詢問自己或者家人的傷勢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手術。這導致他去到那間臨時空出來給兩個少年的房間格外慢。

屋內的兩個人的交流聲傳到了屋外,史瑞夫在遠離其他人,空蕩的走廊上聽到聲音倒也不意外。雖然聊天內容有點奇怪。

“你說你怎麼長成這樣的性格啊?虐待?冷暴力?還是啥?”是沒有聽過的聲音,史瑞夫為之前半死不活的白髮男孩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也越發警惕異能者的存在。

“誒?為什麼這麼覺得?”之前和自己交流過的黑髮少年的語氣顯得很疑惑。

“嘖,你成長環境絕對有問題。”白髮男孩肯定地說道。

這兩個人聽上去關係很不熟的樣子。史瑞夫捂住額頭頭疼地想,別出什麼事情就好。

他看外貌就知道兩個人絕對沒有血緣關係。

史瑞夫開啟咔咔響的木門的時候,紀德正在以強硬的態度批評海源北斗剛剛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抗的錯誤行為。

他的狀態從最初見面的半死不活,已經好上太多了。儘管白髮少年還是因為失血過多顯得臉色不正常。

史瑞夫輕輕敲擊了門,溫和地提醒著房間裡的兩個人自己的存在:“雖然恢復速度的確很快,但是請不要忘了自己是傷員。”

“而且也別大搖大擺,就這樣出現在其他人面前會引起不少紛亂的。” 史瑞夫老醫生摸了摸自己的白鬍子,對著認真看著自己的紀德說道。

他就是擔心這個,才會讓北斗帶著紀德去遠離其他人的病房。

紀德暗紅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複雜:“我很少在中東遇到像你這樣子見識廣泛,並且會願意救助陌生異能者的醫生。”

海源北斗只是聽著。

“你在中東看來呆很久時間了。” 史瑞夫樂呵呵地說了句,隨即詢問傷勢的情況:“還好嗎?還需要我嗎?”

話的含義有兩個。還需要我醫治或者偽裝醫治嗎?

安德烈·紀德無奈。自到這個世界以來,他第一次露出友善的笑容:“十分感謝你的幫助。”

“紀德你經常在中東嗎?”回憶著紀德初次與史瑞夫老醫生見面的話,北斗越想越疑惑。

馬拉著兩個人在滿是風沙的小道上越走越遠。太陽西下,正是一天中氣候最適宜的時候。小道旁的野草遍佈,時不時看到一叢叢的檜樹和眾多的風滾草。

堆積著稻草,用簡易木板釘著的馬車上,兩個人的腳邊擺著還沒有組裝好的各類槍支和子彈。

他們此行出來是為了完成當初答應醫院救助紀德的條件,雖然史瑞夫說過‘既然都給錢了,那就沒必要吧。’,但是兩個人都堅持要去運輸藥品。

為此,紀德還帶著北斗去購買了下必要的槍支來偽裝為僱傭兵。中途紀德還強調自己本來就是用槍的,可以把槍的基本使用方法教給北斗。

在某些方面,他意外地仁慈。

紀德聽了北斗的提問,疑惑地歪著頭,但還是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