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約知道在吵的是坡先生的事,所以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加入論戰了。”

波德萊爾:粉絲頭子

狄更斯:偶像親友

柯南道爾:偶像筆友

等式在北斗心裡快速替換,他在心裡默默為波德萊爾禱告。以一己之力舌戰群儒,加油。

如果手頭有玉米或者瓜子,北斗說不定就開始啃起來了。白髮少年見他這行為,嘆息道:“波德萊爾戰鬥力可強了,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吵過他。”

“阿門,”北斗下意識做了個禱告,幽幽問道:“他們到底吵啥?”

“就波德萊爾堅持坡先生是黑髮紫瞳,其他人堅持坡先生不是唄。”

“那到底是,還是不是?”

紀德嫌棄地翻了白眼:“當然不可能是啦。”

完了,波德萊爾。海源北斗內心的預感越發強烈,真如紀德說的一樣,成了教科書版《如何讓偶像和偶像親友討厭自己的一百種辦法》。

“後面有誰誰誰參加我就不說了,反正大家都是魚塘裡的魚,都快成國際罵戰了。你只要知道結局是狄更斯快信給坡先生,催促他下場和波德萊爾吵就是了。”

“簡單來說,結局是正主被逼得下場澄清自己外貌不是黑髮紫瞳。”

海源北斗:……

波德萊爾先生,阿門,祝你安康。

自墓地啟程

“坡應該不是那種會主動爆馬的人。”北斗低垂著眼眸,思索著故事的細枝末節。

紀德聽後的表情像是空腹生吞生腦花的蒼白無力,輕輕道:“所以波德萊爾隔著大西洋把愛倫坡也一起破口大罵了。”

海源北斗:……

對不起,我之前不應該說這是巴黎愛情故事,這根本就是巴黎悲慘追星故事。說它是愛情故事,就是在諷刺愛情故事!

白髮少年安靜地坐在地毯上,聳了聳肩,對此顯得極為無奈:當時誰能想到這論戰事後總結這麼戲劇化。

簡直可以直接上戲劇院翻拍了。

夜色越發幽靜,簡陋的紙風車在夜風輕輕吹動之下緩慢轉動。些許跑進來的細小的微風吹動著兩個人的面龐。

如果自然界的風有意識,說不定在兩個人交流的時候,竊竊私語,偷笑著故事主角的所作所為。

紀德無端地回想起自己最後離開亞洲,前往法國的時候,遙望著的身後天空。那天風也如今夜一樣溫柔。

中東,非洲,亞洲,迷茫的幽靈在四處飄蕩,而他在異國他鄉生活的最後一站是印度,泰戈爾在的印度。

印度正是他想給北斗推薦的下一個人的故鄉。

紀德偏著嘴,繼續和北斗調侃:“你以為這就完了嗎?我告訴你真就這麼簡單,他波德萊爾就不會現在是最讓人失望榜榜一!”

海源北斗一臉麻木,對此早有預料。

“先不說坡先生是被誰給抖掉馬甲的,反正劇情快進到幾個月後,得知喜歡的詩人被自己慘無人道罵了後的波德萊爾迎來了真正意義上和坡先生的第一次見面。”回想起這件事情,紀德冷峻的小臉快要皺成一團了。

看來罵得還挺慘的……

海源北斗表示:咩噠了,波德萊爾你真的快沒救了,剩下真的全靠你之後表現了。

“他們成功見了第一面。”紀德搖晃著身子,以一種兒童般歡快又詭異的童謠節奏,面無表情擊掌道: “之後波德萊爾中途跑路,再也沒有回來。”

北斗(驚愕):?這操作·是·人·能·幹·出·來·的·嗎?你·怎麼·就·不·掙·扎·下?

紀德一臉嫌棄,連番搖頭,長嘆一口氣:“他們都說波德萊爾風流倜儻,萬花叢中隨意走,但實際上這傢伙骨子裡純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