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微微目移:“實際上是的。”

安德烈·紀德:……

他啪得把桌子上的書拍在自己臉上,了無生機道:“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全毀在這鬼任務上了……”

泰戈爾只得無奈聳肩:……其實也沒多少英名了。

厚重且花紋複雜的深紅色窗簾牢牢掩蓋窗戶,屋內牆壁上懸掛的煤油燈內芯在劇烈燃燒。

泰戈爾打量著周圍,內心深嘆一口氣。在海源北斗把所有成員都溝透過後,他再一次來到了這邊的世界。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只得慶幸7個人都在。

“雖然不是很想說這件事,但……”

紀德無力趴在深紅實木書桌上,注意力孩子般轉移到看到的事物上,抱怨道:“現在都電氣時代了,能不能安全屋不要選擇用煤油燈照明啊……”

他右手用紙張扇著風,像是被熱得受不了般整張臉摩擦著冰冷冷的桌面喃喃:“都夏天了,窗戶關得這麼嚴實,幹嘛呢?”

將書放在膝蓋上看的泰戈爾望著安靜執行的空調,遲疑問道:“難不成你是想讓冷氣跑出去嗎?”

“沒有~”白髮少年拉長音懶洋洋說道,“可在法國不開窗戶,讓我覺得不自在呢~”

他義正言辭地指著空調解釋道:“而且我們本來就不需要這東西。安全屋照明用煤油燈,製冷用空調,誰給出的設計方案啊!”

這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你隔壁國的人……

泰戈爾表面微笑,初見時內心也在吐槽著安全屋的鬼設計。

兩個人現在位於法國境內,距離巴黎有一定距離的鄉下。從初次抵達到此地起,泰戈爾內心就感嘆:是個不錯的瞭望地。

巴黎的街道,街道上行走的路人,路人交談的話語內容,都被[飛鳥集]清晰地對映到自己眼前,響應到耳邊。

在當下的位置,[飛鳥集]毫無疑問可以實現跟巴黎的最短距離的資料傳輸和接收。

泰戈爾內心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異世界巴黎的人們表示歉意。他本人更傾向於去穩妥處理,並對組織即將進行的行動感到一絲無奈。

而且坡,這下你真的要洗不清自己了……

看著計劃書的印度超越者對著曾經言之確鑿地強調過‘自己要是想穩妥解決,還是能做得到’的友人深感好笑:

多少年了,他還是沒辦法洗掉身上‘風格激進,喜歡走極端來處理事情’的標籤。

但結局是少數服從多數。

並且泰戈爾也認可現實情況就是已經沒有更好更快的辦法了。

尤其是在他們的軍師是個十分擅長大規模軍事混戰,多國社會輿論干預的鬼才情況下。

“俄羅斯,法蘭西……”

放棄給自己扇風的紀德無聊地翻動著書頁,托腮低喃:“兩個特異點片場都要出演的話,泰戈爾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出場頻率太高了?”

泰戈爾無奈聳肩:“你可別忘了後期北斗當替身去了。而且光論出演的話,還有美國特異點。坡他是參演兩個片場後,還要一人抗下美國那邊的整個片場。”

“啊,忘了……”紀德望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