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理解紀德話裡的含義,並且對此成功舉一反三:原來在法國,一個普普通通的圍觀群眾也可以分分秒秒上場懟死人……

啊這,毒舌贏不過法國人真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是說實話,泰戈爾深感紀德懟不過喬治·桑,直接虛報年齡這件事也挺好笑的。

不對不對,白髮詩人猛然反駁自己:紀德思維被身體影響太大了,他說自己十三歲也的確沒問題。

“嘶——”

泰戈爾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這就是所謂法國人出生自帶的天賦啊。

現場已經沒必要救了

當警備人員終於發現會議大廳有入侵者闖入時,時間已經過去接近一個小時了。

四十幾歲的警備隊隊長約翰知道通向大廳的臺階上有溼漉漉的腳印,下意識反應就是:完了,工作要沒有了……

驟雨依舊在沸沸揚揚地下著,下水管的水位線不斷地上升,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祂們每次都在突破上一次的高度,每次都是史無前例的高度。

約翰剛剛不免得擔心到反覆切換頻道,去尋找熟悉街道名避災的最新情況。

他年邁的老母親,容易擔驚受怕的妻子,還有幼小的兒子……

上帝保佑,可千萬不要出事。

現在發生的一切讓他恍惚覺得是巴黎的天空破了一個巨大的洞,無數的雨水順流而下導致的。

“隊長,這裡已確定是陌生人的腳印。”

耳麥的聲音打斷了約翰對家人的擔憂,但卻再度引起了他對失去工作飯碗的擔憂。

會議大廳里正在開會的是誰,進行的會議是什麼樣的內容,說實在約翰都不是很清楚。他只是急匆匆被臨時派遣過來的。

原來預定的警備隊隊長因為中途加劇的暴雨,被困在了在巴黎偏遠地區的家裡。約翰對此也不清楚自己算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運氣好的是他被破格負責重大會議的警備,即便他還沒來得及搞明白會議的具體情況;運氣不好的是他無法在暴雨中時時刻刻關注自己家人的安危。

約翰環顧著自己身邊的年輕警備員們,他們大多都表情不動神色,行動服從命令,但幹了警備那麼多年的他可深刻明白這群小兔崽子心神大多都不在這裡,而是跑回各自的家裡了。

約翰內心深嘆一口氣,拿起呼叫機嚴肅道:“安德烈,你不要單獨行動。等我這邊和你匯合先。”

“收到。”

約翰突然有些欣慰,對面這個剛剛相處不到幾小時的年輕人可真是優秀。在這種氛圍下都還可以保持冷靜沉著地巡邏。

身為警備隊隊長的他則對此心虛。

但約翰沒想到的是:當他們進去後,坐在會議廳座椅上安靜如雞的4個年輕人看到他們的下一秒齊刷刷露出了像是看到救星的眼神。

普通的警備隊隊長約翰內心快速打出多個問號:???

等下,你們開的到底是什麼會啊?原來是需要我這邊喊停的嗎?

一臉懵逼的他下意識想要開口詢問,卻不料被旁邊突如其來的水花濺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