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愛倫坡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對啊,為什麼都不是長這樣的啊?”瑪麗亞擦拭了把自己嘴角的口水,嚴肅認真地問著喬。

喬聽後嘴角僵硬地抽動,內心頓感無語:

這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我最開始還以為這個陌生人是你的情人呢!

回憶的事情到這裡便結束。

現實裡,瑪麗亞依舊手提著一個行李箱孤零零地站在港口。她穿著自己喜歡的小紅裙,頂著又黑又大的黑眼圈仰天長嘆。

“快走了,瑪麗亞!”已經走出很多步的喬看著她呆呆的樣子,無奈地衝著她喊道,“你不是說很想泡澡嗎?”

噢,泡澡!

瑪麗亞這才終於回過神,她邊小快步追上對方邊著急地喊道:“喬,等等我!”

海港的海風依舊在吹著,鎖鏈聲、海浪聲依舊此起彼伏。

一切就像是變了,但又沒有變。

隨後就在後來的某一天,依舊束著低馬尾的莎士比亞依靠在牆角,面無表情地撥通了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語氣憂鬱地講道:“狄更斯,你有空嗎?快點給我過來。”

他甚至連等待電話那頭的人說自己有沒有空都沒有心情了。

“真是過分。”電話那頭的狄更斯冷漠而無奈地揉眉,“不要因為我去過美國就把美國的客人讓我接待呀。”

“可我快死了……”莎士比亞有氣無力地扶著牆頭。明明身體還年輕,但他的精神已然蒼老。過去的禮節不再適用於這個時代,嶄新的禮節卻不適用他自身學習。

他深呼一口氣,義正言辭地控訴著對方的不仁不義:“好多規矩……我快熬不住了……你們不能因為我是第一個和愛倫坡溝透過的超越者就見死不救……”

“……”狄更斯聽後頓感無語,隨後他語氣緩慢說道,“我倒是覺得您老可以藉此活動下筋骨了。”

“百歲老人只想退休。”

狄更斯語氣平靜:“您已經調休幾百年了。”

“百歲老人只想入土為安。”

“……”狄更斯聽後想笑但又不得不強忍住笑意。於是他只好故作嘆息道:

“那行,我來吧。”

……

與此相對,某個英國倫敦的某個小區的客廳裡——

恢復原身的歌德在聽完莎士比亞的講述後連番嘆息搖頭道: “我算是聽得出來為什麼你說英國要完了。讓狄更斯去接待坡,莎士比亞你真的挺敢的。目前在場的人都知道狄更斯是坡的親友。”

“請讓我稱呼這件事為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一旁認真聽的海源北斗弱弱插話。

愛倫坡只能苦笑補充:“那個時候我們實際上還真不太熟……”

成年狀態的莎士比亞面無表情地托腮看著聽眾就這一點交流,隨後嚴肅拍桌:“讓我繼續講吧!”

“隨後狄更斯就替我去接待坡了。”他輕咳一聲說道,但他實際上心裡還是沒想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當時狄更斯是外交部部長,將身為重客的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