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代餐都是相對的。”他以一種過來人的經驗感慨著歐洲的不良風氣,看著身旁的女孩微笑道:“最起碼你們兩個誰也沒有吃虧,不是嗎?”

誤以為自己喜歡上波德萊爾先生,並對他人口中說自己在透過波德萊爾看著其他人深感愧疚的怪物女孩沒有想到自己的‘愛人’——

那位表現得極為深情的法國青年,只是在深情投入於舞臺劇男主人公的扮演中。

“身為‘歌劇界的明日之星’的我結果竟然被騙了。”歌唱家惆悵地嘆息。

但在身體逐漸崩壞,意識抵達這裡的現在,笨蛋女孩阿黛西亞終於能意識到自己在透過夏爾·波德萊爾看什麼人了。

她在看自己的父親,那個過去在雨夜裡孤獨佇立的少年。他沒有理解,沒有陪伴,有的只是黑白雪破圖般的世界和還未熄滅的思想火苗。

思來想去,阿黛西亞·佩裡也的確不會去在意除了父親以外的人、

“父親,”安坐在深紅色席位上的黑髮紫瞳女孩乖巧地問道:“您的會議還順利嗎?”

她記得她的父親要和這個世界的超越者會面來著,之後還有……嗯,很多很多麻煩的事情。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會議吧?

阿黛西亞遲疑地想著。

“還算順利。”紳士雙手交和於胸前,笑道:“目前我只希望我的首領可以當好一個合格的‘屍體’搬運工。”

“我不太想回去對著一堆‘屍體’發呆。”

懵懂的阿黛西亞困惑地歪著腦袋。

“噓,”他神秘地將食指抵住嘴唇,一臉溫良地開口:“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言語說服對方這件事。”

什麼是談判勝利?

言語說服對方算是一種談判勝利,物理說服對方也是一種談判勝利。簡單來說,只要能解決掉提出問題的人,那麼問題自然會迎刃而解,不是嗎?

愛倫坡一開始就沒想過正常交流。他從始至終奔著去把提出異議的人解決掉的心思,奔去美國開會。

地點之所以在美國,在他最熟悉的美國,在他手握殺生大權的美國,這不就是明擺著給他們下套的嗎?

“希望他們能暫時安分點。”單槍匹馬奔赴鴻門宴的紳士一臉無辜地微笑,“畢竟理想主義者都是很固執的,我實在沒指望自己能說服他們。”

於是最後的結果自然而然變成海源北斗的茫然現場了。

我就上了個廁所,回來坡就把所有人全都關進特異點去了……

從首領慘變‘屍體’搬運工,只需要一次去廁所的機會。

海源北斗的首領體驗卡不幸到期jpg

坡的貼心小棉襖認真地點頭:“好的,我一定誰也不告訴。”

只是當故事回到黑白畫面裡的雨幕,阿黛西亞困擾地思考起自己應該怎麼做。她是一個被矇騙的女孩,也是一位歌唱家,一位女演員。

而一個演員最應該做的是投入演繹中。

但阿黛西亞思考不出自己能怎麼做出回應。倘使她有靈魂的話,是不是就做得出來?

“父親,靈魂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