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夢寐以求的啊。

“鄭田!”清塵又叫……

軍令一概吩咐完畢。眾將即刻退去準備,清塵喊道:“先鋒官留下。”

肅淳直立,嚴肅認真地握著腰間的劍柄,等待清塵發令。

這麼一本正經,清塵笑了一下。說:“你穿我的鎧甲出戰。”

“是!”肅淳答畢,笑起來:“那你穿什麼?”

“我不穿。”清塵淡淡道:“我不出戰。”她看肅淳一眼,低聲道:“你應該問我,為什麼要你穿銀鎧甲?”

肅淳怔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是世子,是先鋒官,銀鎧甲是身份的象徵,而且,秦軍會因為銀鎧甲的出現而動搖軍心……”清塵說:“這一仗,你做先鋒官,很危險,也很關鍵,害怕嗎?”

“不!”肅淳趕緊挺胸回答:“不害怕!”

清塵點點頭:“下去準備。”

“分配完了?”安王笑著,慢悠悠地開口:“你好像,還忘了兩個人呢……不,是三個……”

清塵抬眼,看見偌大的帳中,左右兩側分別只剩下沐廣馳和刺竹,便說:“趙刺竹將軍可以擔任副帥,自然不是我這個臨時軍師分派任務……至於沐廣馳將軍,”她看著父親,笑了笑,輕聲道:“廉頗老矣,可以休息了。”

沐廣馳會心而笑。

“都別站著了,坐下吧。”安王站起身,面朝清塵,低聲道:“這就準備走了?”

刺竹一驚,怔怔地望著清塵。

“還是等,仗打完了再走吧……”安王有些不捨。

清塵還未答話,沐廣馳就說:“之前早就跟部屬們交代過了的,這一仗,就算正式交接吧……”

這倆父女,倒是默契非常啊。安王想留,一時又找不到藉口,悻悻地望著刺竹,有些不痛快。

刺竹低頭想想,輕聲道:“乾州攻下來,對淮王一族的處置,皇上還是會先聽取王爺的意見……”

清塵默然著,看了父親一眼,沐廣馳點點頭,清塵便說:“那就聽王爺的,戰後再走吧。”

安王舒心地笑了:“好,好,清塵去休息吧。”

看著安王帶著刺竹出帳,一躍上馬,意氣風發地準備出戰。清塵回頭看了父親一眼,笑著問:“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我聽你的,”沐廣馳摸了摸清塵的腦袋,壓抑下心頭隱隱的不安,柔聲道:“不在乎這一會的。”他的直覺是那麼強烈,此刻,就應該堅持離開,可是,清塵要留,一定是有理由的,正如刺竹所說,淮王那裡還有她放不下的東西。所以,沐廣馳沒有堅持,他的愛一貫縱容,他相信,上天既然阻止了他開口,就會永遠地保守秘密,不會再有意外了。

“等我了了這個心願,我們就走。”清塵的眼睛,晶亮地望著父親。

沐廣馳輕嘆一聲:“那。刺竹呢?”

“他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清塵笑著,挽住了父親的胳膊,斜過頭來:“我都放下了,你還放不下?”

沐廣馳癟癟嘴。悻悻道:“我是真喜歡他呢……”

清塵笑著,貼近了父親,低聲道:“安王知道我是女孩了?”

“嗯,我告訴他的,”沐廣馳甕聲道:“當時你被捉了,他老在我跟前說,羨慕我有個這麼優秀的兒子,我怕他嫉妒,巴不得你出事,索性就攤了牌……他倒是爭取了救你。可我總覺得措施不那麼得力……”

“所以,你一急,差點就把我許給肅淳了,只要安王肯救我,你是什麼招都準備用上的。是不是?”清塵笑嘻嘻地說:“好在我出現得及時,不然,才死裡逃生又要被你送進王府去等死了&”

沐廣馳吃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