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呀,可能進賊了。”

“那就報警,抓人,食物歸我們。”

話落,感覺他唇瓣蹭過自己嘴角,舌尖輕輕舔了下。

“好主意。你在這等著。”

他說完起身,思寂坐起來,看他上坡,她摸了下他親過的地方。

那種溫暖而試探的觸碰,總覺帶著情竇初開時的小心翼翼。

大抵是這些微小卻心動的時刻,令她篤信他至少是喜歡自己的。

沉思時候,驚覺他走遠,她趕緊跟上。

“難怪剛才那小哥欲言又止,你們仨過來燒烤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差點叫這兒的保安過來逮人。”

聽到安笙清朝人喊話,思寂疑惑,走上去,看到燒烤臺那邊,兩男一女圍在一個燒烤爐。

懸吊的星燈之間,三人一同朝他們揮手。

“媽呀,小清子旁邊那女人好像他老婆,萌哥哥,你們男人找的女伴都要有老婆的影子嗎?”

看到坐在凌萌旁邊的嬌小女子,思寂免不了笑起來,這米漆漆還是萌賤萌賤的。

若今晚來的真是安笙清女伴,聽到這話估計該氣瘋了。

“米漆漆,那麼久沒見,咋還是一臉賤兮兮的樣子?”笙清攬思寂過去的時候,故意調侃,落座時候,他和另一邊的薛謹以輕輕擊拳。

“遇賤則賤。”漆漆笑,看清楚他旁邊的是思寂,她朝凌萌低聲說:“小清子肯定又有奇葩愛好了,跟老婆出來約會,咋老婆還化妝得像歐洲美人?”

凌萌默默抽走她順手拿起來的啤酒:“他們夫妻情趣,我們圍觀就好。不過老婆呀,別說一句就想順手拿啤酒,大寶不喜歡聞到酒味。”

大寶是他倆的兒子凌艾其,剛出生的時候思寂還跟安笙清去看過,她開了啤酒,喝的時候順口問了下孩子的情況。

“特別可愛,不過他總是要跟我一塊睡,萌哥哥每次都抓狂。”漆漆說。

“的確,有時真想丟他到我媽那邊。”

提到這,凌萌跟薛謹以對視了一眼。

笙清夾了些雞腿肉給思寂,注意到他倆這表情,他丟了啤酒給他倆:“尾巴翹起來了,你倆趕緊收一下。”

*

看到老讀者催更還有送荷包的,加更下嘿

這周飛北京要跟一個劇組,近期努力屯稿中

☆、075我老婆

“這回不灌酒了,”薛謹以說時候從另一邊拿出盒子:“玩個遊戲吧。”

看到盒子內裝了兩盤塊狀紫菜,思寂朝安笙清小聲說:“有沒有一種預謀好的感覺?”

笙清點頭,旋即兩人一同開口:“我們不玩。”

米漆漆吃著烤雞翅,伸腳偷偷踢了下凌萌和薛謹以的鞋。

“口傳紫菜,贏的組能要求輸的組做一件事。”薛謹以開口,打了個響指,目光掃過在場其他人,磁性的聲音再次詢問:“玩麼?”

思寂以前就覺得薛謹以的聲音很有那種引人入夢的魅力,不過每次看到他,她總會想起這位習慣環球旅行的心理學家曾經冷著臉對自己說過請多多關心安笙清。

那時笙清離開了這座城市,她與丁錐正在交往,兩人約會時候,在街角偶然遇見他,他直接的一句話,她情緒激動反駁說安笙清的死活都與她無關,那時亦是憤怒,也因薛謹以一句話想起來安笙清的不告而別,她情緒低落,丁錐心裡介意,那天也是他們倆交往以來首次爭吵。

“在想什麼?”安笙清看出思寂眼底有失落,他湊過去,唇蹭到她臉頰時候被思寂順勢踩了一腳,看她微微往旁邊蹭過去似乎打算遠離自己,他笑,朝薛謹以說:“一哥,我們倆參加。”

“我不要。你們正好四個人,”思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