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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當然不是了,那聲音陌生的很,只怕就是那名姓周的!”
“這麼說來,這枚天遁符也是周鼎激發的了?”
“那還用說,此人能夠隱匿在洞府之中不被大家發現,又能一擊制伏荊重師兄,神通不容小覷!”
“方才你看到了嗎,那銀色雷電似乎。。。。。。”
“好了,都不要閒著了,既然他們選擇了不戰而逃,想必在煉製法寶之時法力損耗過巨,已經成了強弩之末,不足為慮,大家儘快找到他們才是第一要務,否則的話,讓他們逃掉,帝尊大人那裡可就不好交差了!”
麻衣儒生冷聲打斷眾人的議論,神識掃過洞府,確認洞府之內空無一人,這才把目光望向了遠處。
聽到麻衣儒生的言語,其它修士面色各自一變。範穰從現身到逃走,連一件法寶都沒有祭出。僅僅憑藉著法術神通已力壓眾人,擊殺一人。擊傷數人。荊重的神通在眾人之中足以排在前三,卻在對方的雷電轟擊之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誰敢說這二人是“強弩之末”?
心中雖說各有不同想法,卻也沒有一人多嘴說些什麼,各自收起法寶,紛紛放開神識向著四周察探。
“天遁符”雖說玄妙,頂多能夠把人隨機傳送出六七百里左右,對於一群中階、初階的地仙來說,放開全部神識。還是能夠根據空間波動捕捉到被傳送者的行蹤和大概方向。
離著玄冥聖山一千多里之外,一座孤高陡直的山巔之上,一名白袍玉冠鬚髮漆黑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盤膝端坐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之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突然,男子彷彿發現了什麼一般,猛地睜開了雙眼,從大石之上站了起來,抬頭望向西側天際。雙目之中閃過一縷寒芒,冷聲低語:“‘天遁符’?該死,沒想到竟然被你給逃出來了,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話音方落。扭頭把目光望向身後被濃霧遮掩的山澗,又說道:“出來吧,看來範穰這老匹夫還真是有些棘手?”
山澗之中先是響起一個長長的呵欠。隨後,一道低沉的男子聲音傳來:“這怪得了誰。你原本可以在酆都城中擊殺他的,卻偏偏畏手畏腳。現在麻煩大了吧?”
白袍男子眉頭微微一皺,帶著幾分惱怒地說道:“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冥王殿四大內殿長老始終缺少一人,不是沒有合適的人選,而是琥陽那老怪物並沒有坐化,據本尊近來得到的訊息,這老怪物一直秘密守護在冥殿聖地,以他的神通,你我加起來,也不見得是其對手,而冥王殿中的其它三名內殿長老一向只受那人親自指揮,本尊雖有這掌殿使者的身份,卻無權號令這三人,更不敢在大事未成之前把那人以及這三名內殿長老誅殺,否則的話,琥陽這老怪物看到他們的神魂牌碎裂,肯定會跳出來察究一番。酆都城中人多嘴雜,範穰一向精明,做為內殿長老,人脈關係盤根錯節,又有好幾處不為人知的秘密居所,萬一出了什麼意外,被他逃掉,豈不打草驚蛇?本尊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滅殺範穰的合理藉口,沒想到這群廢物竟然讓他給逃了,看來,範穰只怕是法力已經恢復,只有你我出手,才有可能取他性命,否則的話,一旦被他逃離,引得琥陽出手,你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可就前功盡棄了!”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山澗中再次響起男子的聲音:“好吧,貧僧就再幫你一把,不過,你我之前的約定可要再加上一條,得手之後,範老兒剛剛煉製成的那艘戰舟要歸貧僧所有,而且你還要答應把吞天老祖的那處煉器室借貧僧用上幾年。”
“你怎麼知道範穰煉製的一定就是戰舟?說不定是其它法寶呢?”
“嘿嘿,你以為貧僧不瞭解你的心思嗎?冥王殿三大內殿長老,以範穰最為棘手,你留他活到今日,投鼠忌器是其一,想借他的煉器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