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已經到了元嬰後期頂峰的境界。

出雲城正北方向萬里之外,連綿的群山之中,有著一座三千丈高的山峰,山峰四周長年雲霧繚繞,一側的深谷之中,聳立著一株千丈之高的蒼翠巨木,僅僅這一株巨木的樹冠,就佔據了方圓數千丈大小的面積。

巨木似桑非桑,似柳非柳,粗細不一的樹幹之上生滿了一根根柔軟的枝條,有微風吹來,長長的枝條還會隨風婆娑,這些青翠欲滴的枝條之上,卻又掛滿了巴掌般大小的翠綠色桑葉和一粒粒手指般大小的桑果,這些桑果,上半部分青綠,下半部分卻呈淡紫之色,已經熟得半透,散發出絲絲香甜的味道。

山谷之中靈氣濃郁,溪流潺潺,一汪清澈的湖水環環圍繞著一處幾十畝般大小的土丘,這株樹皮呈淺灰之色的巨木就生在這土丘之上。

離著巨木不遠,湖心小島之上有著一處雕樑畫棟的八角形木亭,此刻,一男一女正在亭中對弈。

那名男子三十出頭年紀,披著一身墨綠色長袍,濃眉大眼,鼻直口方,面白無鬚,相貌生得端正,圓溜溜的腦袋上卻是寸草不生,身高兩丈,膀大腰圓,比坐在對面的白衣女子足足高出了一半。

女子二十五六歲年紀,一身合體的白色宮裝把妙蔓的身材襯托的凸凹有致,肌膚如雪,一頭青絲高高堆起,一左一右插著兩枝金燦燦的鳳釵,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端莊秀美之中卻又透著幾分妖嬈,尤其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流轉之間勾魂攝魄。

男子執黑,女子執白,黑白之間搏殺的甚是激烈,從局勢上來看,卻是女子佔優。

手拈白子,正要落在棋眼之上,把男子的黑子堵死,腰畔的儲物袋中卻突然響起一陣蛙鳴之聲。

女子面色不由微微一變,重新把白子又放進了玉盒之中,伸手拍向腰間儲物袋,取出一隻翠玉小蛙,正要仔細察看一番。

男子卻是大手一伸,握在了女子纖細的小手之上,一把奪過玉蛙,揚手丟在了湖心之中,嗡聲說道:“莫分心,你沒看本聖就要贏了這一局嗎!”

女子嘴角邊浮出一絲媚笑,伸手在面前縱橫格上一攪,柔聲說道:“好了,你贏了好吧,妾身什麼時候又勝過你呢?”

嘩嘩的響聲中,黑白子頓時亂成了一團。

男子先是一愣,隨後,兩條濃眉卻是豎了起來,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本聖知道以前都是你讓著我,可這次本聖分明就要贏了!”

女子白了男子一眼,露出幾分委屈的神情,站起身來,走到男子身畔,纖纖玉手拉住男子一隻粗壯的胳膊,晃了幾晃,柔聲說道:“妾身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我又分什麼彼此呢,誰輸誰贏又算得了什麼,可是你也看到了,接連有警訊傳來,如今就連妾身的洞府都有人侵入,想必是出雲城中出了什麼大事,妾身哪裡還有心情來陪你對弈?”

“能有什麼大事?一座破城而已,跑又跑不掉,丟又丟不了,管他作甚?天塌下來自有本聖替你撐著!”

男子漫不經心地說道,大手一攬,把女子整個人兒都抱在了粗腿之上,雙目微微一眯,望著女子嬌美的面容,嘴角邊浮出一絲淫邪之意,嘿嘿一笑,說道:“本聖又餓了,既然你不願陪我對弈,不如,我們再來快樂快樂?”

一隻大手不老實地伸進了女子的衣衫之內,摸向了女子胸前的一抹柔軟,另一隻大手卻在女子的腰身之間遊走,一路向下。

“這。。。。。。好吧,妾身什麼都依你,有你在,我。。。。。。”

女子話未說完,男子卻是突然扭頭望向了南側天際,眉頭一皺,說道:“討厭,竟然有人敢無視禁令闖入谷中,當真該死!”

在男子大手的觸控之下,女子玉面生春,骨軟筋酥,正盪漾在美妙之間,沒想到男子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