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不得,混亂的戰場,想要有效的指揮大軍,卻並非是一件易事。

姜文煥的新來,卻是引起了遠處做戲許久的申公豹與青蓮道人的注意,起眉許久,申公豹呼道:“姜文煥怎麼來崇城了?難道遊魂關有變?”

“本尊,暫且還是別管遊魂關了,你看著煞氣沖天,只此一戰,怕是數萬人隕落,也是時候收兵了,否則繼續下去,不過是徒耗雙方士車的性命而已!”

申公豹一聽,不由微微領首,道:“好!且收兵之後再探探訊息!看看這姜文煥怎麼突兀來了崇城,而且還帶領了這麼多大軍!”

之後只見申公豹手中銀光一閃,看似一擊擊退了青蓮道人,之後衣秧飄飄,瞬間抽身而走,飛往了崇城之中,與此同時,青蓮道人亦是回到了西岐大營,見到了姜子牙,呼道:“姜丞相,鳴金收兵吧,我與那申公豹爭鬥的不相上下,無法取勝,如今這戰場不過是膠著戰,我已經與那申公豹商議完畢,共同收兵!”

姜子牙聽罷,摸著鬍鬚道:“如此甚好,再戰下去,不過是讓士卒的性命白白犧牲罷了!”

之後姜子牙便命人擊響金鐘,下令收兵,這時,崇城之上金鐘之上亦是陡然響起,四方軍隊聽罷,頓時一頓,之後彼此戒備著,緩緩徑各自方隊退去。

不消多長時間,雙方終於分開了,回了各自方隊,只留下血流成河的戰場,上面殘肢遍佈,橫屍遍野,濃濃的血腥之氣揮之不去,悽婉之景觸目驚心,望著這些慘死的雙方戰士,申公豹第一次領略到了戰爭殘酷性,亦是被深深震撼住了。

矗立城中,與歸來的黃飛虎微微領首後,沒有言語,淡淡的望著身前剩餘計程車卒,只見眾人俱是神色疲倦,身上甲冑殘破不全,安甚者缺胳膊斷腿,日後只得殘疾一生了。

眾人沒有言語,沉重的氣息瀰漫其間,相比那些死去的隊友,他們是幸運的,即使那些不幸殘疾的,也是幸運的,至少他們還有活著!

申公豹此時覺得嗓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堵著,想要說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張了張嘴,許久之後,也沒有發出一言一語。

最終,申公豹像是想起了什麼,雙手掐使法訣,一大片普天甘霖凌空而降,沒入眾人體內,片刻後,所有人的傷勢都得到了治療,傷。的鮮血也已經不再流淌。

不過沒有一人歡呼,沒有一人欣喜,俱是默默無言!

申公豹不由的望了望黃飛虎,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對於這陣勢,申公豹著實不曾見過,迷茫異常。

黃飛虎理解的拍拍申公豹肩膀,隨即面容一肅,沉聲道:“黃飛彪聽令!

“末將在!”一身鮮血的粗獷漢子黃飛彪立即出列吼道,軍隊之中,即使是父子,亦是以軍隊的習慣稱呼,此乃軍規,不可逾越。

“帶一對人將我方人員的屍首迎接回來,好生埋葬!”黃飛虎沉重道,隨即又掃視了一方其餘人,大聲道:“所有人將各自軍功報上相應人員,之後各自休息,保持巔峰狀態,隨時待命!”

“是!”整齊的呼聲迴盪開來,之後黃飛虎便解散了人員,與申公豹還有崇應彪等人回了大殿,顧不上休息就開始商議相關事宜。

與此同時,西岐一方,青蓮道人亦是青光揮灑,將一眾士卒治療之後,也隨著姜子牙入了大營商議事宜。

眾人為南宮适哀傷片刻後,便立即收拾心情,商議重事了,畢竟此時不是時候繼續替南宮适哀傷,至於南宮适的屍體,黃飛虎卻是在方才各自罷戰時已經歸還了,以表示心中對南宮适的相惜之情。

“姜將軍,此番卻是要多謝你前來相助了,否則我等危矣!”姜子牙誠摯道。

姜文煥聞言,搖搖頭道:“我父王與西伯侯相交多年,乃是好友,且此番西岐北伐崇侯虎此惡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