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四十五樓。”時隔幾日;伊麗莎白對她的態度也沒了先前那麼惡劣;可能是因為誤會她的事所以感到有些歉意吧。

“什麼?”白錦驚訝,嘴巴張大。

之前伊麗莎白有說過;可是現在他跟她這種情況,竟然叫她現在就搬去。

“有異議可以找總裁。”伊麗莎白覺得她虛偽極了,明明內心渴望著攀上總裁這顆搖錢樹,現在卻還要擺出這種無辜的表情,真是心機頗深。

“阿錦;多大的榮幸,你還不知足。”朱莉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子,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越發喜歡這個小新人;因為她覺得白錦單純的緊,脾氣又好的很。

白錦聳了聳肩,忍著身上的痠疼和腦袋的昏沉拾掇起自己很少的家當。

“要不要我幫你?”朱莉看她很累的樣子。

白錦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謝謝了朱莉姐,我自己可以的。”

她抱著一疊檔案和自己平時用的水杯就離開了這個才工作了一週的辦公室。

“我看她啊,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簡看到她走後,吐了這麼一句。

“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朱莉回了一句。

經過上次那麼一遭,她們的樑子也結下了。

“你說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簡一臉怒意。

朱莉無所謂的喝了口咖啡,“誰搭話我說誰。”

簡臉色難看,“你再說一遍!”

忽然之間,檔案摔落在地上,伊麗莎白踩著高跟前瞪了一眼她們兩人,“不想幹明天就給我交一份辭職報告。”她已經夠煩了,這兩個人還在為了那個賤女人爭論。

簡和朱莉聞言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什麼。

白錦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總裁辦的門,那個男人低頭批閱著檔案,這讓她想到了古時候天天批閱奏章的君王,日理萬機,她抱著一疊檔案,想問他,她在哪裡工作,又怕打擾到他。

“你的辦公桌在那邊。”男人指著他旁邊的玻璃小夾層。

“哦。”她抱著檔案走了過去。

她低著頭朝那個大概十平米的小隔間走去,腿還打著飄,那個小隔間造型很獨特,她覺得這個男的審美簡直就是畸形,怎麼會選擇這種只有三面牆的玻璃做小隔間。

“嗷~~”隨著她一聲驚叫,手裡的檔案噼裡啪啦掉了一地,白錦嬌小的身子因為一撞跌倒在了地上,頭也因此更暈了,她趕忙伸手揉了揉額角。

KAO,保潔阿姨為什麼那麼勤勞,竟然把玻璃擦得跟透明的空氣一樣,她還覺得這個男人審美畸形,原來是四周都是玻璃材質的小房子,好吧,她被撞就是自找的,怪不得他人,要怪只能怪這個玻璃太乾淨。

她可能摔得重了,腳踝隱隱作痛,坐在地上收拾著面前的散落著檔案,腦袋沉得像灌了鉛一樣,眼睛無力的耷拉著,入眼處就見著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順著筆直的西裝褲腳,她抬眸望去,就看到那個男人陰沉的透著冷漠的眸子,她忽然想起了桌上的麵包和荷包蛋,心頓時有了片刻暖意,其實他也沒有那麼恐怖,起碼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若是溫柔起來可以融化南極的冰川,只是在於他想不想而已。

“白秘書,你的智商是被豬啃了嗎?你知道就在你剛剛跌倒的那幾分鐘,世界正在發生什麼變化嗎?你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浪費的幾分鐘而失去工作嗎?白小姐,我希望你能拿出點正常人的智商做事,可以嗎?”他一板一眼的說道。

那語氣就像之前,她聽到教訓其他員工一樣,只是她不知道,對於其他人,他從來不會說這麼多話,只會說,既然你們這個部門錯了,那就集體捲鋪蓋走人。

“是的,總裁大老闆,我知道了。”不就是總裁,拽什麼,不就是公司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