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幷州的情報之後,天下的諸侯在對西涼軍畏懼的同時,皆認為幷州已經難逃覆滅之途,也在心中暗暗警戒自己,要和西涼軍結交,這樣的實力,放眼天下,絕對是頂尖的。

“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未來世界?莫非是賈榮想要故意迷惑我?”回到城內之後,李儒的腦海中閃過無數道的疑問,均不得解。

“你們可知什麼是未來世界的人?”李儒緩緩說道。

麾下的官員將領皆是搖頭不知,未來世界,這個詞語他們從未有聽說過。

“未來?未來?”李儒心中一驚“莫非賈榮是來自未來,尚且沒有發生的世界,那樣的話,豈不是我們做的什麼事情,他都會知道?”

幷州,僅有兩座城池沒有落入西涼軍手中,京陵城和晉陽城,其餘各地的郡守縣令紛紛投靠,西涼軍理所當然的派遣士兵駐紮,有些縣令因為想要抵抗,而被昔日的西涼軍士兵殺死,向西涼軍投誠,有些縣城甚至是百姓暴動,直接將縣令殺死。

僅是將晉陽城包圍,就取得了這樣的效果,令賈榮很滿意。

顏良眉頭緊皺,維蘭彷彿能夠提前洞察到自己的動靜,以往對付幽州軍的那一套完全沒有作用,戰事也成了膠著狀態,自從上一次維蘭帶領騎兵出城迎戰,將冀州騎兵攻破之後,維蘭就一直待在城中,而沒有足夠兵力的支援,顏良不敢貿然發動攻擊。

袁紹以涿郡為跳板,向廣陽郡發起了攻擊,公孫瓚之後,幽州的州治轉移到了漁陽郡,當初公孫瓚被破離開薊縣時,將州治毀的也差不多了。

但薊縣曾經作為幽州的州治,城外有著護城河,城牆上箭樓林立,幽州幾乎是處在戰亂與戰爭之中,城池經過修繕,不管是縣城還是郡城,城牆皆非內地郡城可比,更兼民風彪悍,袁紹攻打到薊縣,付出了將近五千名士兵的代價。

駐紮薊縣的乃是幽州鮮于輔,本是烏桓人,當初在劉虞帳下效力,習漢文,深得劉虞重用,閻柔起兵,更是成為他的一大助力,是而今的幽州別駕,至於劉和到了幽州之後,完全就是傀儡般的存在,但這個傀儡和漢帝不同,他有著充分的行動權,不會有人監視,而且他的話,還會有人聽,在權勢的薰陶下,閻柔已經忘記了當初起兵之時的目的,而將幽州當成了閻家的。

鮮于輔率軍出城,兩軍陣前痛罵了一番袁紹不仁不義,愧為聯軍盟主,雙方小打小鬧了一番之後,各自罷兵。

維蘭是烏桓人,卻長得比較文弱,頗有一絲儒生的氣質,手下的將領若不是曾經看到此人在戰場上血腥的一面,說不定就被他的外表所矇騙,在廣陽郡的鮮于輔也同樣是烏桓人,對於維蘭自然沒有幽州其他官員那種想法,反而在內心裡將維蘭當做自己人來看待。

“顏良軍多次向我軍邀戰,屢次不能獲勝,料想軍中士氣低迷,本將軍欲帶領大軍偷襲營寨,不知諸位以為如何?”維蘭道。

副將急忙勸道:“維蘭將軍,萬萬不可啊,顏良是袁紹軍中上將,為人頗有謀略,豈會沒有防範,當初聞名邊塞的白馬義從便是敗到了顏良手中。”

“哼,此事我豈不知,顏良能夠大敗白馬義從,更多卻是歸功於大戟士之功,顏良不過是一個莽夫罷了,何足為慮,我意已決,眾位不必再勸,安排士兵下去歇息,不能透露絲毫訊息出去。”帳中的將領有一半是烏桓人,皆是維蘭的心腹。

二更時分,城中的幽州軍已經吃罷飯,在將領的嚴令之下,靜靜的等待著,這一頓,他們吃的是平時完全吃不到的飯食,隊伍中的老卒,也有些明瞭,恐怕這一次是要有大的戰鬥發生,身為一名士兵,他們也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將士衝殺戰場,不能脫穎而出,就只能成為累累白骨,泯滅在歷史中,化為一抔黃土,沒有留下半點的痕跡,這也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