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一幕,許七夜神情沒有什麼變化,表現得非常淡定。 事實上,這些人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他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他依舊主動踏入。 因為,對於許七夜來說,這些所謂的陷阱和埋伏,困不住他。 反倒是,許七夜故意踏入,就是引出這些天人,一併殺之。 許七夜掃視了一眼面前的天人,他們的氣息雖然強大,但並未讓他感到一絲的畏懼。 他淡淡地開口道:“原來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們在找我啊?” “現在我主動送上門來,你們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 一眾天靈聽到許七夜的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一個個都不由得大笑起來。 “哈哈哈~” “小子,你太搞笑了,簡直就是搞笑界的天才。” “這段時間,我就說是誰將這片區域的天魂獸給清場了,還找不到人影,不得不佈局,等你上鉤。” “現在你可知已踏入我們的陷阱中,就算是四階天人,也得隕落,你覺得,你區區一個下界棄靈,還有活命的機會?” 一眾天人冷冷嘲笑道。 他們承認許七夜對天魂獸很有一套,但是現在身陷阱,當中佈滿殺陣,他想活著出來,已絕無可能。 所以,許七夜在這些天靈眼中,就是一個死人。 可他們並不知,在許七夜的眼中,他們才是真正的死人。 這區區殺陣陷阱,困不住他的。 許七夜微微搖頭,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和淡漠。 他輕輕一笑,彷彿是在嘲笑這些天人的無知和狂妄。 “陷阱?殺陣?”他輕聲自語,隨後身形一動,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在山洞中穿梭起來。 “不好,他這是要破陣!”一位天人驚呼道。 然而,他們的驚呼聲還未落下,便見許七夜的身形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了山洞的另一端。 “這……” 眾天人目瞪口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佈置的這個殺陣,即便是四階天人陷入其中,也絕無可能如此輕易地破陣而出。 然而,這個下界棄靈輕鬆就做到了。 他不僅破陣而出,更是以一種嘲諷的目光看著他們,彷彿是在說:“這就是你們的殺陣?未免太兒戲了吧。” 眾天人羞怒交加,他們無法接受自己的殺陣竟然被一個下界棄靈如此輕易地破解。 他們紛紛祭出法寶,向著許七夜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然而,許七夜卻像是看穿了他們的攻擊一般,每一次都能輕鬆地避過,然後在他們的震驚中,反殺回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有數位天人倒在了許七夜的劍下。 “這……這怎麼可能?” 剩下的天人驚恐地看著許七夜,他們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許七夜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手中太荒劍一揮,主動發起了攻擊。 眼前這些天人,共有五十多人,最弱是一階天人,最強也只是三階天人。 所以許七夜殺起來,真的沒有什麼難度。 他現在是無敵超靈境,正好可以試試這一個境界的真正實力。 之前斬天魂獸,都是動用神魂體的力量,但現在,許七夜動用的是靈脩之道。 手握太荒劍,身後浮現荒古戰軀,諸法運轉,強勢出擊。 在許七夜身後,荒古戰軀巍峨如山,彷彿是一尊從古老歲月中走來的戰神,其氣勢之強大,足以令天地色變。 太荒劍在他手中翻飛,每一次揮動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彷彿能夠劈開天地。 他的攻勢如狂風驟雨般猛烈,令人避無可避。 天人們儘管祭出了各種法寶,但在許七夜面前,卻彷彿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彷彿看待螻蟻一般看待這些天人。 一位位天人倒在他的劍下,他們的法寶、神通在許七夜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驚恐、絕望、不甘的情緒在剩餘的天人中蔓延開來,他們無法想象,這個下界棄靈竟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你、你是個惡魔,是諸世的毀滅者!” “下界棄靈中,竟然出了一個可以撼動天界統治的罪靈!” 一名天人首領驚恐地叫道。 但許七夜神色漠然,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的劍舞得越來越快,每一次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