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丫恭敬地應了一聲,迅速跑出去檢視情況。

“徐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啊!”楊師爺焦急地說道:“如今城中的百姓都快把我們衙門口給堵滿了。

這江湖三惡,在我們江州犯下如此多罪行,搞得百姓們惶惶不可終日,還是得儘快緝拿他們才行啊!”

徐忠林皺著眉頭,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我難道不想緝拿他們嗎?昨晚我可是損失慘重,足足死了十二個衙役。

那江湖三惡,武功的確厲害,怪不得連曾經的武林盟主都死在了他們手裡,唉,我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楊師爺思考片刻後,建議道:“徐大人,要不您請示一下郡王吧,畢竟咱們江州府可是他的封地,或許他有什麼辦法。”

徐知府心中暗自嘆氣,他何嘗不知道應該向郡王稟報此事,但郡王咳,還是去一趟吧。

第二天清晨,徐知府早早地前往西平郡王府,可是門房說郡王不在,估計在醉月樓,他急忙趕往醉月樓,

徐知府來到了醉月樓前,沒想到郡王還真的在這裡。

他心裡涼了半截,不知道這檔子事郡王到底管不管?但還是硬著頭皮把事情來龍去脈向郡王稟報了,

西平郡王一改吊兒郎當的模樣,下令對整個江州府實施戒嚴,不許進不許出,並逐戶搜尋“三大惡人”。

端木賜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面,思考片刻後開口:“這幾個受害的女子可有什麼共同特點?”

徐忠林想了想,“共同特點嘛哦,對了!貌美如花,而且都穿著紅色的衣裳。

卑職專門打聽過,這三位受害者的容顏,放在咱們江城也是數一數二的。”

端木賜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然後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去找個貌美的女子,將那江湖三惡引出來,本王來安排人將他們一舉擒獲。”

徐忠林一聽,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帶著哭腔說道:“郡王啊,您叫我去哪裡找貌美的女子?

即便找到了,又有哪個姑娘願意冒險去引誘那江湖三惡?萬一事情敗露,那可就是丟掉性命的大事啊!”

端木賜聽到這話,眉頭緊緊皺起,心中也有些犯難,醉月樓的姑娘是不少,

就是怕那三個人見過,嫌棄她們的身份,不肯上鉤。

就在這時,一旁的秦昱突然開口道:“郡王,卑職昨日在城門口見到前武林盟主的獨女,那真是驚為天人!”

端木賜聽後,不屑地瞥了秦昱一眼,冷哼一聲道:“你才見過幾個女人,就敢說驚為天人?能有蘭兒漂亮嗎?”

秦昱撓了撓頭,認真地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呃她倆沒法比。”

端木賜發出一陣嗤笑聲:“本王就說嘛。”

秦昱連忙說道,“不是郡王,是蘭兒姑娘沒法和人家顏姑娘比,提鞋都不配。”

端木賜皺起眉頭,問道:“真的假的?”

秦昱立刻回答道:“真的,卑職願意以項上人頭擔保。”

這時,旁邊的徐忠林插話道:“可是要讓顏小姐去當魚餌,恐怕她不會願意。”

端木賜冷笑一聲,盯著徐忠林說:“你一個知府,還搞不定一個小女子嗎?”

徐忠林連忙搖頭擺手,解釋道:“郡王,您有所不知。

曾經咱們江州下邊有個縣令,不小心得罪了顏守山的門人。

結果第二天,那個縣令貪汙受賄、徇私枉法的證據就出現在了我的桌案上。

甚至連縣令在外頭養了幾個外室,幾個私生子,以及他們住在何處都寫得明明白白。

所以我們這些當官的人,誰也不敢輕易招惹顏家人。

而且,顏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