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一個個離去,我自己一個人孤單地在這個世界上活著,那是多麼的孤單寂寞啊!

修道後,本以為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到我的,可是,現實就是這麼無奈,我自己修道入門完全是靠玄黃旗,想想外界那變的爆辣雜亂無比的元氣,我怎敢讓家人修道?

難道一切都是命?修道者逆天奪造化,看來也不是隨心所欲想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三叔讓他的司機開車送我和堂弟回老家九四丈。省城離家鄉九四丈大概五十多公里,而且其中一半的路程是彎曲盤延而山路,車走到半路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越靠近九四丈,那種熟悉到骨子裡的泥土樹木清香飄飄悠悠迎接著我們。

回到家裡,父親母親都不知道是去了那個村民家串門,堂弟去了大伯父家,我也走出家門,到村裡溜達。

在村東的小路上,我看到了一位久違的好朋友,不由開口喊道:“羊羔子,你這尕娃去那裡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