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和藹。

我嚇得倒退做廣播體操,話說窩金桑,你這樣突然變得很和藹會讓人感到不寒而慄呢——你的樣子好像怪大叔!

我對這窩金搖了搖頭,然後抱起身旁的突然出現的鋼筋,吃力的在溼答答的佈滿泥土的地面寫著:窩金啊,我這樣打你是想提醒你下次拍我的時候要輕點啊,不然我真的會給你拍死的!

窩金的臉變包子了一下,然後揮了揮雙臂,說:“我的力氣一向這麼大,不過如果小黑你承受不了我的重力的話,那我不拍你就是了!”

我將手放在胸口,對這窩金作出感激的樣子。話說您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人呢?

我藉著在地上寫:飛坦呢?我沒有看見他。

瑪琪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胛口氣淡然的說:“啊,那個傢伙啊,可能又是去某個地方了吧。”

我偏了一下腦袋,有點不明所以啊。

瑪琪彎下腰對著我笑了笑:“沒事,總之不必擔心那個傢伙,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呃……我說過我擔心他了嗎?他怎樣了都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呢?況且像他這種殘忍自大的傢伙,是不會輕易掛掉的。

我拖著鋼筋條走到信長面前,吃力的在他面前寫下:讓你擔心了,信長。

信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我說:“沒什麼擔心不擔心啦,你回來就好啊。不過小黑不在的這幾天我倒是有點不習慣哈。”

我笑了笑,信長是個很喜歡關心別人的人呢。

本來我還想跟派克打個招呼寒暄幾句什麼的,可是庫洛洛突然站起來,對著眾蜘蛛道:“既然小黑平安回來,我們就不必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出發去桑坦西里亞。”

蜘蛛們表情凝重的點點頭。

我望著他們,拽著信長,在地上寫:“桑坦西里亞是哪啊?”

信長握了握武士刀,臉上突然出現了很熱血的表情:“是北部的高原——桑坦西里亞高原。我們現在要去那裡‘拿’一塊叫做‘唯一’的辛香石。”

我黑線了一下,捂著有點抽的胃冒虛寒……話說你們這是準備再去搶一家啊?

我還沒有哀嘆完,窩金就已經把我給從地上撈起來放在他的肩胛上。我抱著窩金的腦袋,感覺有點重心不穩。

窩金哈哈的玩笑道:“剛才看你拿那條鋼筋條的時候我就很想說了,你怎麼還是那麼廢啊?!”

我白了窩金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們蜘蛛啊,力氣大到簡直就不是人類。話說我只是一個只懂得如何好好生存下去的配角小廢而已!

用手戳了戳窩金的背,然後彎腰在窩金的背上寫道:窩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

窩金的身體僵了疆。

我繼續寫:在離開你們的這些日子,我最想的人就是窩金你了。真的!我老想你了!

窩金的身體徹底僵硬住了,他表情呆滯的看了我一眼,抽搐著嘴角對著我耳語:“小黑這種話可不要亂說啊,不然團長和飛坦會對我下毒手的呀!”

我咧著嘴對他笑了笑,話說那個很不懷好意呢。

窩金冒了一串的冷汗……

我沒心沒肺的抱著窩金的腦袋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我就有點想哭了,話說,我和窩金大神說這種話關飛坦和庫洛洛多少事呢?

捲了卷自己的頭髮,我在窩金的背上繼續寫道:不等飛坦啊?

窩金晃了晃倆大胳臂,做了個熱身運動,說:“飛坦啊,那傢伙會跟上來的,小黑就不用擔心他了。”

我點了點頭。

派克跟在庫洛洛的後面,面無表情。我在猜如果她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將來會因為庫洛洛而死,她會有什麼樣的心情呢?也許,她還是會選擇讓團長活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