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先生,你的保鏢已經昏迷過去了。”我笑著說道,“不用這麼緊張,聊聊唄。”

史密斯的手心在冒汗,但還是很鎮定的說道:“你是殺我的保鏢?你不是已經沒有武力了嗎、?

“哦,我和我的朋友來這裡的,當然不用我出手了。”我說道,“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啊。”

史密斯掩飾這種緊張,說道:“安子,你是來殺我?呵呵,真是可笑,我可是下一屆候選總統人,你要是刺殺我,你知道這意味什麼?我要是死了,你們射日島會成為廢墟的。”

“不,不,你說錯了。”我糾正的說道,。“你死了,米國政府也不會有太多的報道的,我本來想用車禍來踢你送行的,可是浪費一些人力,我的時間很緊急的,就不用車禍了。”

史密斯說道:“是嗎,看樣子你殺我之心這麼決然,真是一個很錯誤的想法,你走進 這個餐廳的時候,所有的攝像頭都錄下你的聲音了,你是跑不了,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沒有人知道我來過這裡,即使知道了,估計也最後是假裝不知道的。”我說道。

“說說你的理由。”

“扔一萬億過去,誰會說點什麼呢?”我譏笑的說道,“你覺得你值一萬億嗎?只怕幾百個億,都沒人幫你說話的。”

“不,安子,我背後丶人不會放過你的,你永遠不知道那種集團的可怕之處,無處不在,我的背後就是共濟會。”史密斯狂妄的說道,“一旦我死了,你會受到瘋狂的追殺的,他們培養我快有五年的時間了,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就死掉的。”

“你是說定頓先生嗎、”我說道,“抱歉啊,人家已經放棄你,這個世界上 百分之九九的事情都可以用錢來搞定,最後一件是可以用暴力來解決的,你們是資本主義國家,我有資本,自然就可以搞定。”

我的話好像鞭子一樣狠狠抽打在史密斯的臉上,他變得有些抽筋起來了,他的聲音也是變得驚訝而多疑起來:“你,你知道定頓先生?”

“對,我已經和他說過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話, 你給他一個電話吧。”我微笑的說道。

什麼牛逼副總統,再被拋棄之後,都是變得無邊的怨恨而瘋狂的。

“不會的,他們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我的。”史密斯先生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嗎?”我反問道,“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呢?”

“你,你給了多少錢?”

“藥物合作。”我說道,“為了殺你,我浪費了很多時間和金錢,你也夠值錢多了,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拿著手槍的手都在顫抖。

“你已經是無路可退了,史密斯。”我冷冰冰的說道,“你被你的主人拋棄了你現在就是一隻狗一樣,一旦你走出去了,別說是我殺你了,你那些政敵都會幹掉你的,你沒有了這個候選人身份,你連一隻狗都不是。”

“你閉嘴,我叫你閉嘴。”瘋狂的史密斯喊著,“我要殺你了,你這個混蛋,都是你,讓我變成了這樣的。”

“你家裡有兒子,還有母親吧。”我告訴他一個很冰冷的事實,“尤其是你兒子,恩科斯,你說,他以後的生活會怎麼樣呢?”

“不,不要對付我的兒子,他什麼都不懂。”史密斯說道,“安先生,請你和定頓先生是說一下,這是我的事情,和恩科斯牽扯不上關係的。”

“這樣,啊”我認真的想了下,“那麼,你應該有所表示才對啊。”

“你是要要我死?”史密斯雙眼血紅。

“你殺吳吳的時候,你有想過今天嗎?:”我的語氣無比的冰冷,一步就走到了史密斯的前面。

史密斯見我這麼氣勢咄咄逼人的居然不敢開槍。

“吳吳,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