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高爾夫球場那裡談笑風生著。

我走進去的時候。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因為我的手裡就拿著匕首,一副要來殺人的樣子。

最後史密斯和白先生也看見我。兩人放下了手中的球杆,白先生微微皺眉;‘安子,你怎麼來這裡了?這是什麼意思?“

那些門口的安保都是瞎眼了嘛,居然讓我就這麼拿著匕首進來了。

“白先生,你好。”我笑著說道,“知道你和恩科斯在這裡打高爾夫之後,我就趕來這裡了。”

“拿著刀來打球嗎?”白先生笑著說道,。“這個,我看著怕啊。”

恩科斯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我的到來好像是和他有關係的。

“不,我主要是來殺恩科斯的,然後離開米國。”我說道,看樣子,白先生的訊息不什麼靈通,都不知道史密斯已經死了,也不知道我和定頓先生有了交易。

“殺恩科斯、”白先生故作鎮靜的說道。“安子,你該不會忘記他的父親是誰會吧?”

“對於我而言都沒什麼了。”我聳聳肩膀。上前走過去。恩科斯見我的殺人的表情,驚懼的叫了一聲,撒丫子就跑。

我沒有追上去,拿著匕首當做飛刀一樣,投擲過去,恩科斯啊的一聲,匕首紮在他的後背上,整個人往前摔過去。

“安子,你。”白先生沒料到我是真來殺人,以為就是開開玩笑,在他的前面就這麼殺了恩科斯?

他感覺被嚴重的挑釁了,這簡直是他的地方拉了一坨屎一樣令他不爽。

“白先生,很快就好的。你放心好了。”我微笑的說道,“一分鐘,給我一分鐘的時間,你不給我面子,總得給我姐姐面子吧。”

“你。”白先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這都把姐姐搬出來了,只能給面子啊。

我走過去。

“我知道你沒死,別裝死。”我對地上躺著的恩科斯說道。後背的衣服都沾染了猩紅的血跡。

“安子,你真的敢殺我啊。”恩科斯臉部的肌肉在不停的抽筋,那種仇恨眼神一直盯著我。

“對,我真敢殺你。”我冷漠的回答。“你的父親已經被定頓先生給拋棄了,他在洗手間自殺了,你也沒靠山了。”

“不,不會這樣的。”恩科斯以為還有點希望,但我的話讓他摔下了十八層地獄,“我的父親自殺了?”

“是的,不然我怎麼來殺你呢,你當我無聊啊。”我一隻手拔出了匕首。恩科斯又是叫痛一聲。

“我本來不想殺你,可是又怕你日後對我不利。”我冷笑的說道,“神州一句話叫野火燒不盡,吹風春又生啊,所以你得死掉。”

恩科斯眼睛血紅:“你,你好狠啊。”

“謝謝你的讚譽。”我握著刀柄,蹲下,一隻手蒙著他的眼睛,然後手起刀落。

直接割下了恩科斯的頭顱。

他連最後的救命聲音都沒叫出來。

“白先生,這裡有些髒了,抱歉啊。”我站起來,把恩科斯頭顱放在我腳邊。“其實我覺得你打高爾夫水平真的很爛,我就比較牛逼了。”

我看了那些白先生背後瑟瑟發抖的公子哥一眼,笑著說道:“你們也是一樣,以後不要玩什麼高爾夫了,玩頭顱比較好。’

我看都不看一眼就憑著感覺,一個外腳背抽在恩科斯的頭顱上,我的這個右腳力量還是蠻恐怖的。

這恩科斯的頭顱飛出去,血液形成詭異的一道弧線,然後墜落在了一個鳥洞上面。

“看吧,我的腳上水平其實很牛逼的,就這樣了,以後有時間再和你們玩。”我說道,轉身就要走出去。

“安子,站住。”白先生的臉色憤怒之極,“你就這麼走了?殺了恩科斯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