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竟然被對方一腳給踹飛,簡直輕而易舉到就像呼吸一般。

我隨意的扭了扭腦袋,笑意淡漠的向著其他三名保鏢走去。

“我是胡家人,我叫胡忠華,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個表哥,叫胡鋒。”那個眼睛男人突然說道。

自進門後,胡忠華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我,越看越覺得對方不簡單。

雖然對方衣著清爽簡潔,甚然而,看人豈能僅看錶相。

胡忠華從對方舉手投足間的懶洋洋就感覺到一股氣度,一抹若隱若現的自負氣息。

瞬間,心思電轉起來,一張張臉龐一個個身份在他的腦海裡迅掠過,在神州到底哪位權勢人物或者公子哥的相貌氣度與眼前這名少年相符合的?

在胡忠華苦思冥想中,短髮男也看出了對方的不簡單,“你到底是誰?”

“等下再說啦,你們都不搞清楚就來插手管理這個事情,你說我有幾次我和女人一起唱歌的機會呢。”

我淡漠的看著已經合力衝來的三名保鏢,嘴角猛的泛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在兩拳一腳凜冽襲來的剎那我的身子動了……

迅閃移,拳腳間,勁風疾吹。

一拳擊中一名保鏢的後腰,整個人撞在液晶電視上面,砰的一聲,電視螢幕碎裂,保鏢頭破血流甚至還帶著一絲電流倒向地上……

曲膝頂著另一名保鏢的腹部,腥濃的鮮血噴濺而出,染紅牆面。

最後一名保鏢最是悽慘,手臂喀嚓一聲被斷折不說,一拳正中臉龐處,腦袋傾側倒地間,半邊臉上的牙齒大數隨著鮮血灑飛出來,倒地不起間已是慘叫著滿地打滾……

鮮血飆飛,慘叫悽戾,眼前這一幕讓胡忠華和短髮男都驚愕了。

以為抬出了胡鋒的名字,但對方一點都不鳥人。

這也太不把胡鋒放在眼裡了吧?池土頁才。

胡忠華是得到下面的人彙報的情況才出現去那個包廂,但是看到包廂五十個男人居然輪流對一個女孩子進行那個事情,下面還有橫七豎八的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都是京城的官員,胡忠華馬上就問出什麼事情了。但得到的回答是沉默,對方也是人多,沒有馬上就造成流血飛衝突。

胡忠華回去看了下酒吧的影片,很快就找到了剛才進去包廂的人,所以來到我和清雪的包廂。

短青年與眼鏡男艱難的嚥了嚥唾沫,對方出手之狠辣與他臉上那抹燦爛形成一種極端的反差,然而正是這種反差讓他們心裡情不自禁的泛起寒意。

對方看似一副小白臉模樣,想不到身手如此強悍,最重要的是他恍若根本就沒有將他們這些隨身帶著保鏢的公子哥放在眼裡。

有恃無恐,坦然自若,對方以底是什麼來頭?

我指著短青年道:“你,給我過來。”

短青年很想照著眼前這傢伙說的做,就像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樣,然而,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身為京城牛叉成員,他做不出,也放不下臉面。

“叫我過去,你沒有這個資格。”

短青年自然清楚動武比身手,他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因此,他選擇了自報家門亮出響噹噹的身份,“你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家老頭子是市裡面一把手。”

一把手?

位高權重。

這傢伙以為抬出老爹的名字來,我就嚇尿了,但我只是冷淡的小了笑,我站在他的前面,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張桌子,勾了勾手指道:“最後一次機會,給我過來。”

短青年原以為對方聽到自己報出的身份,會識趣且明智的選擇退讓,屆時,他完全可以施捨般的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可惜,他錯了,我的表情不僅沒有漾起任何的波瀾,還依然一副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