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痂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當時是忍受著怎樣的酷刑,有些地方痂已經脫落,露出粉色的肉。

“當時疼,但是現在已經好了,不疼了。”墨夕依舊是紅著臉,雖然說他們是自己的夫君,雖然說他們已經成親了兩年,但是她依舊是不習慣被他們見到自己赤裸著,即使是後背。

若離接過非煙手中的傷藥,那是姚曳特意配出來,消抹傷疤的。他還記得姚曳將藥遞給他們的時候說的話:雖然說一個女子不必那麼注重自己的容貌,但是還是光潔一點的好。話不是那麼的直接,但聰明的若離自然是知道姚曳話中的意思,羞紅著臉從姚曳手中接過藥瓶,立刻轉身離去。

擰開瓶蓋,一股淡弱蘭花的香氣飄散開來,若離拿起放置一旁的紗布,輕輕地沾了一點,往墨夕的背上抹去。墨夕只感覺到背上一陣清涼,她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姚先生配的藥。”非煙回答道。

“我,我自己來抹就行了。”墨夕結結巴巴地說。

“夕兒在害羞嗎?”非煙笑著問道,他自嫁給墨夕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墨夕臉紅害羞。

“你,你們會,會害怕看到這些傷痕的。”墨夕連忙掩飾自己的害羞,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他們知道呢。

“嘴硬。”非煙用食指戳了戳墨夕紅著的臉,若離也笑了笑。

若離的手指輕輕地撫過非煙的背,背上的傷痕一定會消失的,心上的傷痕也一定會消失的:“夕兒,轉過身來,給你前面上藥。”

“啊?”墨夕的臉更紅,還要前面?那,那怎麼可以,後背也就算了,這前面,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墨夕拼命地將被褥拉上來,不讓若離強行將她翻身。可是,還在傷病中的墨夕雖說是女子,但如今力氣怎麼也沒有若離一個男子的力氣大,或許可以用這句話來形容“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雖然他們知道墨夕身上有很多傷痕,但是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們看到的傷痕比想象的還要恐怖。鞭痕,針孔,雖然結疤了,但是依然能明顯地看出當時所受的傷是多麼的嚴重。腹下,胸口,甚至是……

墨夕通紅著臉,強行將被褥拉起來,轉過臉去。

若離與非煙又是一怔,沒有說話,一個人將墨夕拉著的褥子拉下來,而另一個人則是輕輕地藥抹在墨夕的身上,動作是那樣的輕柔,生怕碰疼了那手中的珍寶。

臥室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床上的人臉紅著讓丈夫為自己上藥,冰涼的觸感讓感覺很舒服,雖說夏天很悶熱,但是洛家的別院卻沒有夏天應該有的氣候,涼風習習,讓墨夕昏昏欲睡。若離安靜地為墨夕上著藥,輕輕地蓋上薄被,坐在床頭,就這樣看著妻子,微張的小嘴,逐漸恢復血色的臉龐,忍不住將自己的唇瓣湊上前去,覆蓋住她的小嘴。非煙則輕輕地握住墨夕的手,將自己的臉輕輕地湊上受傷的腕部,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但是在短時間內不能彎曲她的手腕,讓她如何持槍上戰場。

“你的傷癒合的很快啊。”姚曳把完脈後,邊將器具收回藥箱,邊說道。

“恩。”墨夕點點頭。

“我看你身上的傷疤也快不見了,除了後背的那條刀疤外,其他都差不多了。”姚曳笑著說道,“只是你的手,在沒有完全能活動自如前,不能提任何重的物品,估計你要練習一下你的左手,否則你就別想提槍上馬。”

“恩。”墨夕還是點點頭,突然,她不解地抬頭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她並沒有為自己檢查全身,又如何知曉自己身上的傷疤快痊癒?

“天機不可洩露。”姚曳不肯說,她連忙轉換了一個話題,“小丫頭,你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但自從你母親過世後,你父親關起大門,我就沒有再見過你,沒想到再次見你是這樣的場景。看到你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