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望關未收,敵軍未破,我和公主便以血喂劍,祭鷹騎軍軍旗!我要我的生命來維護鷹騎兵的尊嚴!”

“還有我!”君定山上前一步,也刷得拔出了身上的佩劍,“定山也願以命護衛鷹騎軍尊嚴!”

“還有我,還有我,還有我……”

校場上,一片此起彼伏的聲音,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劍。

無數刀劍直指向天,彷彿一片殺氣之林。

每一隻握著刀劍的手掌都收得緊緊得,每一雙眼睛都寫往了悲壯之色,每一個人都做好了準備……

要用自己的劍和血,來護衛這鷹騎軍的尊嚴!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8)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8)

所有的血都沸騰了,聽著那一個個決然的聲音,一向冷情的君白衣也不禁熱血沸騰。

熱血男兒,志在沙場!

從生下起來,君白衣便註定是要馳騁在沙場上的人。

就算皇上不信任他,就算大燕拋棄了他又如何,他還有他們,他的鷹騎軍。

至少他們,是信任他的!

“五年了,我想你們也和我的劍一樣,渴望著用敵人的血來清洗了吧?!”君白衣高吼出聲,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沙啞,“告訴我,你們準備好了讓敵人血流成河沒有!”

“十天破敵,血洗望關!”君定山帶頭低吼。

“十天破敵,血洗望關!”隨著他的聲音,校場下的一眾士兵齊聲追隨。

校場上,豪語沖天。

那高掛在旗杆上的黑布金鷹騎迎風招展,旗面上的金鷹,彷彿隨時都要拖旗而出,展翅蒼穹。

獨孤月的目光掠過身後不知道看向君白衣的目光明顯變了顏色的柳無痕,掠過眼前那一片揮舞著刀劍的騎兵,最後落到君白衣的側臉上。

看著他的俊逸臉龐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她只在心中讚歎一句。

這個男人,夠狠!

到目光為止,獨孤月還沒有想清楚皇上為什麼要讓君白衣立下軍令狀。

眼看著這個男人將這樣的恥辱化成震奮軍心的良藥,就連她也不得不心生軟佩。

沒有任何東西,比恥辱還能更加讓人覺起。

尤其是這樣一隻被人稱為神話的精兵,對於他們來說,什麼嘉獎什麼名譽都已經不能再刺激他們了,那樣的東西他們已經擁有了太多太多。

這個時候,能夠刺激到他們神經的恰好便是恥辱。

獨孤月一點也不懷疑,如果現在有人敢說鷹騎軍一句壞句,這些人便是一人一口也要將對方咬碎。

哪怕,這個人是皇上,是燕國天子!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9)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9)

如此輕易便將壓力變成了動力,君白衣不愧是天生的將才。

如果這個人,能為已所用,那自己的抗楚復國大業,應該會輕鬆許多。

一臉平靜地站在君白衣身側,獨孤月並沒有因為之前君白衣也要將她的血用來祭劍當成一回事,就算他真的輸了,她也絕對不會陪他一起死。

她現在在想的,卻是如何能夠讓這個人為己所用。

想是這麼想,獨孤月卻知道,想要讓這個男人心甘情願地為她做事,只怕難若登天。

不要說是讓他為她所用,只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立刻就會毫不猶豫地用手中的劍割斷自己的喉嚨。

“傳令,出發!”

君白衣的聲音將獨孤月的思緒拉回現實,回過神來,她立刻便轉身行向臺階的方向。

剛剛轉身,手腕卻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緊緊抓住,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