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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飄下幾片嬌美的花瓣,隨風起舞。嘜鎷灞癹曉
沐府的書房中,沐劍河靜坐在書案前,看著身前不卑不亢,雲淡風輕的少女,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這種他看不透也摸不清的感覺,讓他如咽糟糠,哽噎在喉。
沐劍河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壓下心中的不適,端起書案上白玉青花的杯盞,微抿了一小口,這才滿含自責的說道:“孩子,這麼多年苦了你了,都是我們的疏忽,讓你受委屈了,快跟爺爺說說,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卿鴻看著身前裝作心疼的男人,心底深處厭惡無比,眼中卻是含著淚珠,滿面的傷心與委屈,銀牙緊咬著紅唇,好似想到了多年來受的冷落與心酸,紅潤的臉頰變得蒼白,半響才哽咽的說道:“我的命是爹爹給的,這裡便是我的家,卿鴻不苦,不苦”說著,晶瑩的淚珠再也控制不住的從眼眶中噴湧而出,此時少女宛若風中的浮萍一般的脆弱。
沐劍河看著這樣的少女,心裡深處閃過一絲柔軟,自己這般的算計,是不是太過於無情了,剛是這般的想,沐劍河就連忙斬斷了自己對少女的憐惜,陰狠的目光一閃而過。
看著梨花帶雨少女,沐劍河忙從梨木椅上站了起來,揮了揮衣袖,兩三步便來到卿鴻的面前,指著身旁的座椅,柔聲的說道:“孩子,快別哭了,來,快坐下”
卿鴻微點著頭,用手背輕輕拂過溼潤的臉頰,這才款步姍姍的走到椅前,優雅的坐在紅木雕花的靠背椅上,沐劍河看到她的動作,瞳孔不禁一縮,這是何人教她的禮儀,動作怎得比宮中高貴的妃嬪還要優雅,大方。
她越是這般的出眾,沐劍河就越想將她掌控在手中,沐劍河的心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就算他背對著卿鴻,卿鴻也能感受到他強烈的欲(河蟹)望,對權利的炙熱,嘴角輕挑,絕美的臉上一片冰冷,哪裡還有剛才的柔弱。
沐劍河徒然的轉過身來,看著微垂這頭的卿鴻,激動的問道:“你院前的陣法是何人所布,你又是如何有這般的修為”
卿鴻看著沐劍河的雙眸,神色間有些許的猶豫,掙扎了半天,方才答道:“在我十二歲的那年,沐風哥哥帶了一幫奴才把我好生的打了一頓,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身前出現了一個猶如仙女一般的人物,是她救了我,並教我習武,在她走之前害怕還有人會欺負我,便在院門前布了陣法,隨後她留下來一點錢財便走了,只是告訴我不要把她的事情說出來。”
難道那女子是土宗出來遊歷之人,那麼她為何會出現在沐府,又教受了這孩子怎樣的功法,會不會也教了她佈陣之術,想到這裡,沐劍河便不由得激動不已,說話中都帶著濃濃的喜悅:“那孩子,她可都教了你什麼,可不可以跟爺爺說說”
看著卿鴻猶疑的目光,沐劍河趕緊接著說道:“爺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她會對你不利,你告訴爺爺,爺爺才能放下心來”
卿鴻臉上揚起一抹巧笑,滿臉的幸福,好似對他的關心感激萬分一般,珠落玉盤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她絳唇映日的唇中流出:“爺爺能關心卿鴻,卿鴻真的很開心,可是她曾經跟卿鴻說過,不許將她教受我的東西告訴旁人,要是她知道了沐府中除了我別人也知道了,那麼她就會要沐府付出代價,所以卿鴻不能說,便是她真的要害我,我也不能告訴您,卿鴻寧願自己死,也不要沐府出事”
說到最後,卿鴻烏黑的雙眸佈滿了薄霧,誠然的看著面色微青的沐劍河。
此時的沐劍河雖是滿腔的怒火,卻也不好發作,就這般愣愣的看著身前的少女,一語不發。
扣扣,沐劍河聽到輕叩門環的聲音,眼底閃過一抹奇光,轉身走回書案後,扶了扶長袍的下襬,頗具威勢的坐在梨木椅上,說道:“進來”
碧兒聞聲,推開緊閉的屋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