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兇猛的野獸一般驚恐。

卿鴻眼底寒光展現,一股無形的威壓直射向夥計,語氣淡漠,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寒冷:“你剛才說,誰腦子不好”

夥計一怔,心中一陣戰慄,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哆嗦的說道:“沒,我說……。說我自己呢”

卿鴻嘴角勾勒出罌粟一般笑容,嬌豔刺骨:“這話說的極對,你是沒有腦子,我既然敢說這話,就一定有所依仗,趕緊把我說的話帶給白衣公子,想必你應該知道我口中的白衣是誰。”

夥計連忙點頭稱是,好似身後有猛虎一般,飛快的跑了出去。卿鴻呲笑了一聲,便收回了目光。

卿鴻看著身前愣神的柔蓮,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從沉思中叫醒,冷聲的說道:“走吧,現在時間尚早,帶我好好的轉轉。”

夕陽西下,卿鴻看著遲暮的驕陽,眼中閃過詭譎的笑容,該回去逗逗螞蟻了。

沐府門前,管家看著身前青蓮般無暇的少女,倒吊的三角小眼閃爍著淫光,頸間的喉頭上下的滾動著,隨手擦掉嘴角的口水,方才說道:“大夫人有請”

神色倨傲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主子。

卿鴻看著他的嘴臉,眼底閃著恥骨的寒冷,抬起玉腳,狠狠地踹上管家的膝蓋處,嘭的一聲,管家肥碩的身子摔倒在地。

卿鴻閃身來到管家的身前,右腳踩在他的命根子上,看著他痛苦沉吟的模樣,冷聲的說道:“狗奴才,你聽好了,以後你要是還敢用剛剛的語氣跟我說話,剛剛的眼神看我,我就廢了你的命根子。”

說著,玉腳狠狠向下踩去,殺豬般的叫聲從管家的嘴中吼出,豆大的冷汗順著他的鬢角留下,大聲吼道:“你個小浪蹄子,快把腳拿開。”

卿鴻笑的張揚,眼底冰涼一片,看著身下的管家,清冷的說道:“哦?你在罵我嗎?看來還是給你的教訓不夠”

玉腳緩緩的抬起,又重重的落下,管家還未來得及叫喊,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卿鴻撇了撇嘴,沒用的東西,輕瞄了眼門前的侍衛,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還不過來把他抬回房,免得在這丟人現眼。”

收回目光,卿鴻大步的往府內走去,看到這般絕美的女子,下人的目光帶著探究,帶著玩味,沒有一個人知道她是這府上的五小姐,還以為府裡的哪位爺新納的妾侍。

卿鴻雖是不喜他們打量的目光,卻也只是微皺著眉頭,對著柔蘭說道:“這麼一天也是乏了,先跟我去用些膳食,再去見大夫人也不遲。”

柔蘭哪裡敢多加言語,旁人不知道五小姐的厲害,她還能不知曉,不過這一天看到的東西,就讓她驚訝萬分,哪敢有半分的遲疑,誰還知道她還有沒有別的手段。

月明星稀,卿鴻摸了摸鼓鼓的小腹,玉了一個哈欠:“柔蘭,你說這個時辰,大夫人可會乏了。”

“回五小姐,夫人怕是乏了,不過小姐還是去一趟為好。”

卿鴻點了點頭,漫步在沐府的院內,看著這青磚碧瓦,富麗堂皇的沐府,眼底嘲諷正濃,這裡比起我那小院,可謂是天堂與人間。

柔蘭一直注視著卿鴻的表情,沒有讚賞,沒有喜悅,也沒有厭惡,眼底一片平靜,平靜的可怕,整個人就如同被霧包圍了一般,讓人看不透也看不清。

此時,清馨院內,大夫人劉氏卻是怒火中燒,臉上一片陰冷,好你個小雜種,竟然敢欺辱我的女兒,打傷我派去的人,這時辰了還不見蹤影,反了真是反了。

她拍案而起,眸子像毒蛇吐信一般的狠辣:“蓉嬤嬤,派人給我去尋這個小雜種來,就是找遍了整個沐府,也要把她帶來。”

蓉嬤嬤是劉氏的陪嫁丫鬟,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是”

蓉嬤嬤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