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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
男子的面色幽暗,猛地一揮自己的雲岫,朗聲的說道:“剛剛聽聞兄臺音律了得,讓我暮孟心生佩服,不知兄臺可否給暮某個面子,指教小弟一二。”
他說的好聽,指教?還不是想用自己最出眾一面將卿鴻打壓下去,也好讓素琴聽聽,誰才是她應該結交的人。
“面子?”卿鴻冷冷的一笑,深邃的眼眸輕蔑的瞥了男子一眼,隨即凝望夜空,不屑的輕笑著:“你是何人,也配讓我給你面子,笑話。”
卿鴻冷酷的眸子泛著寒霜,她最討厭偽善的人,想要踩著她向上爬,也不怕自己死得很慘。陰冷的笑意爬滿嘴角,未等男子開口,卿鴻便接著說道:“不過你要是像我磕頭求教,我倒是可以指點指點你。”
如冰川般寒冷的話語還不客氣的擊打著男子的尊嚴,卿鴻那目中無人的態度深深的將男子激怒。
“哼”一聲充滿不屑的悶哼從暮孟的鼻翼中發出,他張狂的神色遍佈滿臉,高臺著下巴的說道:“有的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我那麼一說你這便翹上尾巴了,真是可笑。”男子一臉嫌惡的看著卿鴻,余光中瞟到素琴看向自己不善的目光,心中的怒火更甚,他身姿聳立的伸手一指,傲然的說道:“我暮孟在這裡鄭重的想你發出挑戰,你可敢接。”
卿鴻滿是冰淬的眼眸流轉著波濤,又問她敢不敢,嘴角怎麼眾人這麼多不知道死活的人,本來對這種挑戰沒興趣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本公子有何不敢”狂妄自大的話語從卿鴻的素齒中流出,她不屑的看了一眼男子,冷冷的說道。
“那好,明日午時,我們便在這裡一較高下。”男子恨恨的一揮手,說完便留戀的看了素琴一眼,隨後向外走去。
“午時?”卿鴻呢喃著,暗自的嘀咕道:“為了跟他比試耽誤自己的午飯,是不是太過不值了。”
雖說是嘀咕,可是這說話的聲音可是不小,一直站在門前的龜公強忍著笑意,看著男子猛然間顫抖的背影,卿鴻的眼底流淌著點點的寒冰。
“你還真要跟他比試?”素琴輕聲的問道,她雖然知道卿鴻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可是那暮孟畢竟是在文壇中數一數二之人,想要贏過他也是不易。
“不必擔心,他,我還沒有放在眼中”卿鴻冷笑著,喝乾酒壺中最後的一滴美酒,這才站了起來,看著窗外靜默的夜晚,輕聲的道:“我這便走了,明天午時再見。”
說著便從窗外一躍而出,消失在了夜空之中,素琴無奈的搖了搖頭,有門不走偏偏要走窗,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她慵懶的伸著懶腰,無語的仰著頭,看來明天是有的忙了。
暮孟回到自己的雅間之中,惡狠狠地摔上屋門,“嘭”的一聲,裡面談論詩賦,交流文學的眾人掩下了話語,紛紛的向他望來。
“暮兄,是因何事這般的生氣”剛剛他抓著龜公離去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跟隨,一是他們並沒有湊熱鬧的習慣,二來也覺得暮孟不一定想讓他們跟隨。
“還不是旁邊雅間的那個小白臉,他竟然能請到素琴姑娘,還大言不慚的想要和我比試,說我的文采、琴藝也不過如此。”暮孟悶聲的說道,他這話說的到好,不光挑起了這幾個人的肝火,還把卿鴻說的如此妄自尊大。
他深知,這幫喜愛舞文弄墨之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對於他,他們也是見識過自己文采之後才這般的心悅誠服,可是如今竟然有人說他不過如此,那麼便是將他們都貶得一文不值,這怎麼能不叫他們惱怒。
“豈有此理”聽到他的話,眾人介是滿眼怒火的拍著桌子,不忿的大聲說道,紛紛的向著他聲討著卿鴻。
暮孟看到眾人被他挑起的火氣,眼底閃過陰冷的笑意,小子,明天我便讓你從此抬不起頭…。
夜晚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