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模樣心中一緊,連忙的握住他打像自己的手,冰冷的眸子浮著點點的凝霧,她如玉的手劃過沐卿宇的的臉頰,剛剛還紅腫的地方一瞬間便恢復了原貌:“大哥,這一切都不怪你,不要因為別人的過錯而懲罰自己,我們沒有錯,錯只錯在,我們不該出生在沐府,不該礙了他們的眼。”

“鴻兒,別說了,跟大哥走,大哥帶你走”沐卿宇再也受不了此時此刻卿鴻的模樣,看著這個從他回來就一直堅強的妹妹,心中劇烈的疼痛著,原來她有這麼多的傷痛,自己真該死,竟然還將她留在沐府。

“不”卿鴻輕輕的拜託沐卿宇的大手,滿眼堅定的看著他:“大哥,讓我說完,我今天要讓所有人知道,沐劍河這個被世人敬仰的大將軍,沐府這個被眾人羨慕的家族,是怎麼對待我們的。”

說罷,卿鴻轉過身子,眼眸直直的盯著沐劍河,眼中那徹骨的寒意越發的濃重:“沐劍河你知道嗎?這種生活我一直過了多少年,太久了,久到我已經麻木了,我已經不求別的了,只求我能夠活,能到等到大哥回來,可是…”

“哈哈哈哈哈”卿鴻說到這,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那笑容中卻帶著眾人說不出,也道不明的情緒,像是憤怒,像是絕望,像是無助,更像是指天的質問。

許久,久到卿鴻的眼角溢位一絲晶瑩剔透水珠,她止住笑意,她那張絕美的臉上露著比冰川還要寒冷的面容:“可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沐風卻帶著一幫下人將我毒打了一頓,你知道嗎?整整一天,我在痛苦中掙扎,在絕望中掙扎,那時我多想有人來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讓大哥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可是直到我視線模糊,直到我意識渙散,都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人在乎我的死活”

其實卿鴻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旁,有一個人是一直的關注她的,要不然她經歷了那麼嚴重的傷,怎麼會自己好起來,只是那個人,現在還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說清一切。

卿鴻靜靜的敘述著,可是他說出的話卻讓人震驚,讓人心疼,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掙扎著求生,掙扎著生存,從期盼到絕望,從絕望到心死,這是要有多大的痛苦,才能練就現在的她。

“在想我為什麼沒有死嗎?”卿鴻淡淡的看了一眼沐劍河,那淡漠的眼神就像是鋒銳的利劍,將他凌遲,將他切割。

“是啊,我沒死,卻是一個跟我毫不相干的人救了我”卿鴻冷冷的一笑,面如冰霜:“她將我治好,教我武功,並且告訴我只有實力才能決定命運,從那時我便開始了沒有止境的修煉,磨練殺戮嗜血,讓我漸漸的忘掉了原來的自己,別人狠我便比別人還狠,別人強我便要比他還強,我開始嗜殺,我開始兇狠,我開始冷血,我只是想要不再被人欺負,不再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清風吹過賽場,拂過的每一片角落都鴉雀無聲,此時的眾人滿腔的言語都堵在了胸中,他們以前也議論過,也詫異過,為何這個沐府的小姐會這般的嗜殺與兇狠,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沐府造成的,讓她從一個弱小的人兒變成現在的模樣,冷傲孤寂,絕美落寞。

“沐劍河,本來對於你們我心中還存在著幻想,哪怕我的雙手染滿了鮮血,我也沒想動過你們一絲一毫,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對我下蝕骨粉,在你看到我的容貌和實力之後,你竟然害怕掌控不了我,而給你的親孫女下蝕骨粉。”卿鴻淡漠的臉上絲毫不在乎旁人震驚的模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將沐劍河所幹的事情說了出來。

沐劍河老臉一白,身子猛地一顫,要不是旁邊的沐傾城扶著,他這個時候怕是已經癱坐在椅子之上了。

而卿鴻這話,傳入眾人的耳中,卻掀起了驚濤巨浪,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沐將軍竟然這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