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之上。

自從五毒獸剛剛淪陷在男子的眼眸中之時,它便知道,眼前的這名男子還不是它現在能惹得起的人物,此時的它只好敢怒不敢言,一臉委屈的趴在卿鴻的頭頂之上,甘心的做一個裝飾卿鴻秀髮的髮飾,心中卻是有理有據的為自己開解,我現在可不是怕死,可不是怕了眼前的男子,我這叫能屈能伸,小獸不記大人過,我這是心胸寬廣,五毒獸肚子裡能乘船……

火凌風才不管現在的五毒獸在想什麼,他的眸子看好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誘人光澤的耳垂,迫不及待的將其一口的吞在口中,靈巧的大舌肆意的挑逗著那如水滴般小巧的耳垂,反覆的吸吮著,舔舐著,大手更是不安分的順著卿鴻的腰間,攀上了那胸口處的柔軟,輕巧的一握,惹得卿鴻身子一顫,嬌喘連連。

“你別,嗯,這是在外面”卿鴻身子嬌軟的依靠在火凌風的身上,軟弱無骨的小手死死地推著他作怪的大手,被他這般大膽的舉動撩撥的心癢難耐的身子已經起了反映,可是理智上還是卻在抗拒。

呆在卿鴻頭上的五毒獸沒好氣的對著火凌風狠狠地一翻白眼,隨後用自己纖細的小爪子矇住眼睛,將整個身子都埋在卿鴻的青絲之中。

“鴻兒”火凌風的紅唇離開卿鴻的耳垂,聲音嘶啞隱忍著情慾的低聲叫著卿鴻的名字,大手卻是不管卿鴻怎麼推搡都始終不安分的呆在那柔荑之上,摩擦著,揉搓著,心潮悸動的凝視著卿鴻嬌羞嗔怪的小臉。

“嗯,別鬧了,你怎麼在這裡”卿鴻伸出手,死死地壓住火凌風的大手,蒙著水霧的眸子動情的凝視著他微微泛著紅光的眸子,聲音柔軟嬌喘的說道。

“你從賽場中走出來之時,我便一直的跟著你”火凌風輕柔的反握住卿鴻的玉手,滿眼神情的凝視著眼前的人兒,輕輕的回答著。

“那你怎麼…。”卿鴻想要問他怎麼不叫住自己,可是話到嘴邊,眼眸接觸到男子的溫柔的目光只是,卻是將所有的疑問都放進了心中,那不用言語便能讀懂的深情,讓卿鴻覺得所有的話語都是多餘。

火凌風狠狠地將卿鴻抱在懷中,大手老實的扣在卿鴻的腰間,卻是在沒有半點孟浪的舉動,他不是不想,只是看她剛才的神情,便知道她肯定還有事情要辦,此時便只好壓下心中的慾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他該拿這個誘人的小妖精怎麼辦。

溫存了片刻之後,火凌風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雙手,大手順勢拉過卿鴻如玉的嫩手,從那樹林之中走了出來,款款的向著城內走去。

京都聚財樓的地下監牢中

一聲慘絕人寰的大叫從監牢中流出,銀面站在監牢之外,那張看著人畜無害的臉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他此時就這般悠閒自在的坐在監牢之外,那宛如鬼厲一般的叫喊聲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一曲最外動聽的樂章一般,饒是站立在他身旁的屬下,看到他這副的模樣,也不由得一陣心顫,深深的畏懼。

“沐卿鴻,你竟然騙我,我什麼都說了,你卻給我假的解藥,你不守信用”地牢之中,一名滿身是血一臉痛苦的男子眼中滿是猙獰,他渾身的顫抖著,眼眸觸及之處,都是一塊塊從他身上掉落的皮肉,這身上的疼痛與他心靈之中的恐懼,讓他宛如困獸一般,撕心裂肺的悲鳴。

“沐卿鴻你不得好死,你個惡魔,你個惡魔,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許是覺得自己在劫難逃,想著三日之前,少女向他說的中了三日散之後,第三天的症狀,男子就不由一陣戰慄,他不要眼見著自己化成血水,即便是不能活命,他也想要一個乾脆的死法。

“沐卿鴻你個賤人,賤人,我詛咒你,詛咒你成為一個剋夫克子克進所有人的天煞孤星”此時的他只想激怒沐卿鴻的手下,他知道現在必定有人呆在牢房的外面,他只想死,只想痛痛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