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個感覺一種直覺,他總是覺得對這身前的少女異常的熟悉與親近,那感覺就好像她是自己最寵愛的孩子一般,無論她做過什麼,闖了什麼禍,只要自己還在,便不會讓他受到傷害,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便將一切都歸咎與少女這張像極了她母親卻又更加絕美的面容。

“我這不是挺好的嗎?”秦天傲從龍椅之上在了起來,走到卿鴻的身邊,張開手臂在她的身前轉了一圈,向他展示自己現在很好,沒有一點值得卿鴻擔心的地方。

卿鴻看著秦天傲的眸子一凝,一個閃身,便來到他的身邊,驚得守候在暗處的暗衛和李德全雙雙一驚,連忙的向著二人奔去。

卿鴻扣住秦天傲的守手腕,余光中瞥到向著她奔來的幾人,一道精光從眸中湧起,閒暇的左手猛地向後一揮,一道不可逾越的武氣組成的圍牆便將他們阻隔在外,縱使他們如何用力也無法打破。

卿鴻身上的武氣順著她的玉手,緩緩地流入秦天傲的手腕之中,片刻,她放開秦天傲的手腕,臉上掛滿了冷若徹骨的寒霜。

她的眸子露出的寒意藏身處在氣牆之外的幾人膽戰心驚,剛要催動著武氣向著氣牆攻去,一個眨眼間,那集聚著武氣的圍牆便無聲無息的消失在空氣之中,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卿鴻轉過身,神情幽暗,全身上下散發著刺骨的殺意,她那雙漆黑到讓人淪陷的眸子泛著滔天的怒火,對著一干暗衛大聲的責問道:“你們就是這樣保護他的安危的嗎?他的身上被下了劇毒,你們竟然一點都不知曉”

卿鴻說著,揮手間一抹武氣從她的玉手中流出,縈繞在整個御書房之中,阻絕著屋內所有的言語,形成了一個不可窺探的密室。

“卿鴻公主,你說皇上中毒了?這是真的嗎?”最先開口的不是被卿鴻質問的暗衛也不是秦天傲,而是李德全,不過想想也是,最能夠接近秦天傲身邊最不被他防備的人,便只有李德全了,他此時此刻緊張也是應該的,畢竟他的嫌疑最大。

“是,而且是慢性毒藥,初始的時候不過是頭昏眼花,最後便會昏迷不醒直到死亡”卿鴻緩緩的道出中了這等劇毒之後的反應,僅僅是說了前面一點,便讓在場的眾人臉色大變。

“皇上,不是老奴”李德全不顧其他,先是跪倒在了秦天傲的身旁,他知道自己的嫌疑最大,索性先一步求饒,以表自己的忠心,也比被別人指出在求饒來得好。

“這…。”秦天傲聽到自己中毒也是臉色一白,雖然他也有些懷疑身邊的李德全,不過他跟在自己的身邊這麼多年,如果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麼自己這個皇帝當的也夠糊塗的了。

“公公,只好委屈你了”卿鴻的眸子掃了一眼李德全,她雖然聽到了那些人在密林之中的謀劃,也知道了文府的底細,可是她卻不能肯定這兩方人是同一個勢力,要想找出最後的黑手,這李德全暫時便不能留在秦天傲的身邊。

李德全聽到卿鴻的這話,抬眸停駛著少女幽暗卻滿是光澤的眸子,心中一怔,瞬時間便明白了此話的含義,越是明白他便越發的心驚,這個看似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少女,卻是真的對皇上上了心,只要是能洗刷自己的嫌疑,能幫皇上找到幕後的真兇,即便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公主嚴重了,只有能幫皇上脫離險境,讓老奴做什麼我都在所不惜”李德全垂下頭,恭敬的說道。

卿鴻點了點頭,轉身凝視著秦天傲身旁的暗衛,沉聲道:“過幾日我便會派些人來跟你們一起保護皇上的安危,這幾天你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給我好好的觀察,誰對皇上是真心誰是暗藏禍心”

“是”不知道為何,也許是因為她剛剛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