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在你的身邊,不是嗎?”

卿鴻的心中湧起股股的暖流,嘴角掛起了幸福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微微的抿著嘴,道:“其實我剛剛去了皇宮,秦天傲…中了劇毒,我雖然能夠查出他中了毒,可是我卻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毒藥”

火凌風的手從她的臉上滑落,緊緊地握住卿鴻的玉手,口中發出一陣輕笑,隨後道:“我還以為是有什麼難事,你相不相信,這天下之中還真沒有能難得到你的劇毒”

卿鴻的嘴角一瞥,以為他是在說笑,那漆黑的眸子沒好氣的一翻,眼底閃過一抹擔憂:“正經點,我沒跟你說笑,我真的很擔心,要是我找不到解藥怎麼辦”

“唉”火凌風微微一嘆,緊了緊握著卿鴻的玉手,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他明明說的是真話,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竟然還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你知道那個喜歡粘著你,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小蝴蝶是什麼嗎?”

卿鴻聽到火凌風的問話心中一怔,難道那個小蝴蝶是什麼稀有的物種?難道它能解百毒?卿鴻這般的猜測著,身子便激動的顫抖著,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麼秦天傲身上的毒就不用擔心了,想到這卿鴻聲音都因為激動而抖動著:“難道?它是什麼妖獸?能解百毒?”

火凌風笑了笑,俊美的臉上揚起一抹哪怕是在黑夜之中也異常閃爍的光芒,隨即開口說道:“百毒?不,這個是上沒有它不能解的毒,因為它是—五毒獸”

火凌風說出來的話猶如銀屏扎破,響徹在卿鴻的耳邊,一時間將她擊暈,隨即心中便湧上了興奮激動的情緒,竟然是五毒獸,五毒獸,卿鴻滿眼不可思議的呢喃著,好半天才冷靜下來。

“嘶”火凌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幽暗,喉嚨之中發出一絲難耐的低吼,卿鴻顫抖的身軀,不住的觸碰的男子的火熱,讓他剛剛滅了的大火再一次的燃燒了起來,火凌風的喉頭不住的滾動著,一個翻身便又將卿鴻壓在了身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再一次進入了她的身子。

“啊”卿鴻驚叫出了聲,眼眸狠狠地瞪著在自己身上作怪的火凌風,眼底閃過一絲懊惱,只是片刻所以的情緒都在你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中,徹底的淪陷,屋內,又是一場大戰。

清晨的一縷驕陽透過窗,照射在床榻之上,那眼眸緊閉,絕美慵懶的少女身上,卿鴻用手擋著在眼眸之上,俏臉湧起了一抹倦怠,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又要了她一夜,有沒有搞錯,他到底有多少精力,這般的慾求不滿,卿鴻想著,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適應了光線的眼眸緩緩地睜開,感受著身旁還是溫熱的床榻,卿鴻眼底掛上一抹淺笑。

伸了伸懶腰,卿鴻照例還是泡了一個熱水澡,現在倒不用她親自置辦,許是知道了她的習慣,這不,一大早便有丫鬟打了一桶熱水,抬進了她的房間,舒舒服服的泡了泡,洗去身上的粘稠,卿鴻這才起身,穿上一襲暗紅的長裙,踱步的走到銅鏡前,梳了梳溼滑的長髮。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今日是團體賽的最後一天,冠軍將在流雲國與月夕國之間產生,看似平靜的京都實則暗潮洶湧,卿鴻款步的走在大街之上,隨眼望去,眼眸流轉間注視的幾個打扮成普通老百姓的人,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身影交錯間,一抹暗紅的手帕從卿鴻身旁之人身上掉出,卿鴻的餘光瞟到那款式奇特的手帕,眼眸一縮,心中泛起寒如冰山的陰冷之意,那手帕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那是自己曾經送給素琴的手帕,上面繡著的是卿鴻手腕之上的曼珠沙華,她敢肯定,這無形大陸之中,在沒有一個人用的手帕會和素琴一樣。

卿鴻沉默了,她凝視著男子遠去的目光,眼眸之中泛著深邃的目光,他這是故意掉落的,還是不小心為之,要是故意的,那麼難道是有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和傾城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