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眼角不住的狂跳著,此時的他再也沒有耐心跟她說些什麼,他知道這個少女的厲害,可是他不相信,他手下這麼多高手,還不能將她一個人拿下。

“拿我?”大笑驟停,卿鴻的臉上揚起一抹狂妄的霸氣,這巨大的落差讓眾人心中一凸,險些湧出一抹鮮血,她的眸子掃過一臉緊張的眾人,玉手微微的舉起,纖細的五指緩緩地握成拳頭。

秦珏陽帶來計程車兵之中,一抹抹銳利的目光湧上眼眸,舉手把劍,那鋒利到連堅硬的鋼鐵都能削斷的利劍,一瞬間的爬上身旁之人袒露的頸子之上,“嘭嘭嘭”一聲聲**墜地的聲音驀然的響起,轉眼間,秦珏陽所帶來計程車兵只剩下一半而已。

“你們在幹什麼”秦珏陽愣愣的回過頭,看著自己人對自己人動刀,他面色難堪的大聲質問道,而他的心不住的顫抖著,一個他不想相信的事實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剩下的眾名士兵蔑視的目光掃了一眼陷入癲狂的秦珏陽,隨即恭敬的跪倒在卿鴻的身前,大聲整齊的喊道:“沐將軍麾下,沈宏副將,參見皇上,參見卿鴻公主”

“辛苦你們了,起來吧”此刻,卿鴻並沒有開口,而是安靜的站在秦天傲的身旁,直到秦天傲開口說話為止,她依然只是安然的站立著,她知道在這個時刻,就算這些人以自己馬首是瞻,可是秦天傲依舊是流雲的皇,在這裡最高的掌權者是他。

“謝皇上”沈宏帶著身後計程車兵款款的站了起來,在他們的心中,站在皇帝身旁的少女,才是他們最為崇敬的人,沈宏看卿鴻的目光充滿了驚異,一切的一切竟然真的按照她那日的猜測進行著。

沈宏還記得當時自己對這件事的懷疑,對她提出的方案的疑惑,此時此刻,他才驚覺,原來比起沐卿宇與燕南北,這個看似什麼都不放在心中,面容淡漠的少女比他們更加的機智,更加的有謀略。

這一幕,將秦珏陽最後的一點幻想狠狠地擊碎,他的眼眸狠狠地掃了一臉戲謔的少女,一抹厲光從眼中流露,一瞬間便竄到秦天傲的身旁,手,無限的接近這秦天傲的頸子,就在他快要抓到之時,一隻纖細到好像一折就斷的玉手如同鉗子般,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讓他的身形停了先來,不管他怎麼努力,都不能前進一分。

“真是,差勁”卿鴻一手抓著他的手腕,玉足點地,如大鵬展翅一般一躍而起,玉手之上流轉著強悍的武氣,將秦珏陽體內的武氣盡數的逼回丹田之內,伸手一帶,將她從秦天傲的身旁拉回桌案之前。

閃身來到秦珏陽的身後,玉腳輕抬踹在他的膝蓋窩之上,“嘭”的一聲,他便狠狠地跪倒在地,卿鴻一腳踩著他的小腿,禁錮著他手腕的小手向後一挽,秦珏陽的手臂便被她死死地按在身後,卿鴻的右手壓著他的頸子,讓他的頭顱對著秦天傲底下。

就在秦珏陽衝向秦天傲之時,一直藏在暗處的暗衛一湧而出,哪知還沒來得急動作,秦珏陽那凌厲的攻勢便被這個面容冷傲,雲淡風輕的少女化解,他們此時恭敬的站在她的身手,其中有幾個人看她的眼眸更是滿懷崇敬,這些人便是她從傾城閣的納賢樓中調來的暗衛。

卿鴻嘴角冷冷一笑,眼眸冰冷的凝視著身下掙扎不已的秦珏陽,體內的武氣順著她的玉手,緩緩地從秦珏陽的頸子中湧進他的身體,衝著那丹田急劇的襲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從他的口中發出,冷汗集聚成細流,從他的額頭不斷的留下,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從他的丹田之處湧來,一寸寸一縷縷,他整個人像是被巨大的張力撕碎了一般,痛苦不堪的癱倒在地上,煞白的臉上露著因為疼痛而猙獰的表情。

卿鴻眼底冷酷無感,她輕輕的用衣角擦了擦玉手,好像碰倒什麼髒東西一般,隨後款步的走到一直微垂著頭顱的文章身旁,喉嚨之中湧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文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