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呼著:“皇上,老臣對流雲忠心耿耿,一直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皇上看在老臣兢兢業業一心為流雲的份上,饒了老臣一名吧”

他說罷,悲涼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流出,宛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在賭,在賭他秦天傲不會一味的只相信這沐卿鴻的話語,再賭他這麼多年以來對流雲做的貢獻能讓秦天傲心中遲疑。

“愛卿說的是,你這一生可真是兢兢業業,一心為皇啊”秦天傲放下手中的筆,雙眸凝視著卷軸之上他所書寫的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冷的話語從他的唇中流出,他只說了皇,可是他卻沒說是那個帝國的皇,只是這一句話,便已決定了,他文章最後的命運。

秦天傲說完,伸手拿過玉璽,在卷軸到底邊緣,按了下去,隨即他將卷軸放在卿鴻的手中,道:“鴻兒,你替朕宣讀”

卿鴻拿過卷軸,星眸一掃,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她面色嘲諷的看了一眼依舊在做戲的文章,隨即清了清嗓子,悅耳的聲音一時響徹在御書房之中:“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文章文丞相經查,實乃星辰國老丞相之子文宇宏,一直潛伏在流雲國,意圖推翻國號,引敵軍入關,陷百姓於水火之間,如此大奸大惡之人,不除不已平民憤,朕特下此詔,全國昭示,將文章一家滿門抄斬,欽此”

卿鴻的話音一落,文章的面色一僵,隨即一臉狠的凝視著沐卿鴻,一直跪著的身軀緩緩地站了起來,他顫抖的伸出手,指著卿鴻,因為憤怒而滿臉的猙獰:“皇上,你怎麼就能聽信這個妖女的一面之詞,您就這麼確定她是沐劍河的孫女,皇上,聽老臣一言,切不可對她推心置腹啊,她先是除掉了沐劍河,如今除掉了我,一文一武的兩大臣,您的左膀右臂便被她輕易的消除了,隨後…隨後…我們流雲的千古霸業,便都會毀在她的手中啊,皇上”

文章聲嘶力竭的大叫著,他說的話,一字一句的狠狠地插在秦天傲的心中,他一直堅定的心猶疑了,半響沒了話語,卿鴻看著他對自己閃避的目光,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不過如此,她便也不在乎,對於秦天傲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他不過就是自己母親的男人而已,既然母親沒死,她便要保住她男人的地位與命,僅此而已。

秦天傲的心神在掙扎著,看著卿鴻這張酷似玉兒的俏臉,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切割了一般,痛徹心扉,想著這一直以來發生的一切,他蒙著濃霧的眼眸漸漸的變得清明瞭起來,不管是理智還是情感,他都不相信,這個少女會傷害於他,畢竟自己身上的毒,要不是她開口提醒,自己怕是早已命不保了,想通了這些,他看向卿鴻的眸子再一次的柔和了起來。

“嘭”他狠狠地一拍桌案,憤怒的從龍椅之上站了起來,銳利的虎目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文章,神情猙獰的大聲說道:“好,好一個星辰國的的奸細,即便是這個時候,竟然還不忘記挑撥離間,你們,將他給我壓下去,拿朕指令,派兵給我將文府包圍起來,一個人也不放過”

卿鴻轉眸,輕輕的掃了一眼如今的秦天傲,心中微怔,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在聽了那一番言論之後,僅僅是一瞬間的疑慮過後,便仍然的選擇相信她,這一點倒是讓卿鴻的心中一暖。

“是”沈宏恭敬的對著秦天傲垂著頭顱,滿是鎧甲的身軀移動之間,便發出震耳的咚咚聲,這一聲聲的腳步聲,傳入文章的耳中,就像是戰場之上激揚的戰鼓一般,不住的敲擊在他的心中,絕望的情緒籠罩在他的周身,隨即瘋狂的大笑:“即便是沒有我,今日流雲也將大亂”

“是嗎”卿鴻閃身來到他的身側,凝聚著武氣的玉手輕輕的拍向他的丹田之處,他雖為文臣,可是卻略通武藝,卿鴻不能為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即便是這一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