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麼我便好人做到底,將你全身的骨骼都拆下吧”卿鴻冷漠清淡的好像在商量晚飯吃什麼一般的語氣,讓眾人只覺得心中寒涼萬分,身軀像是在無盡的寒譚之中,而靈魂卻像被囚禁在荒無人煙冰山之巔。

看著水南因為驚恐而睜大的眼眸,因為不能說話而憋紅的面容,卿鴻淡淡的一笑,將還沒有說完的話,盡數脫出:“人的身體之中一共有二百零六根骨頭,除去頭骨與尾骨,便還剩二百零四根,為了不讓你吃虧,我決定沒卸下你一百根骨頭,便對你說一個秘密,你也不必擔心,就算是脊椎骨被拆,要是能在十分鐘之內接好,對於他以後的行動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卿鴻雲淡風輕的說著,手下卻絲毫不加停留的卸著水南的骨骼,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讓眾人一陣頭皮發麻,比起剛剛那兇殘的紅狼群,此時的卿鴻卻讓他們更加的心顫不已。

“一百根”隨著最後一聲咔嚓聲結束,卿鴻一直揚著淺笑的俏臉微微的泛著一抹銀光,她剛剛說過,每拆一百根就對他說一個秘密,此時暫停便是履行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凝視著水南滿臉冷汗,煞白憔悴,隱忍著無盡痛苦的臉,卿鴻將唇湊到他的耳邊,滿是戲謔的輕聲說道:“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我只是高階武尊,卻頂得住四面楚歌的圍殺,而且還讓你受了如此嚴重的內傷?”

沒等水南有任何的表示,卿鴻便接著說道:“那是因為,我不是高階武尊,而是…。初級武聖”

卿鴻雖然這話是說給水南聽的,可是她的餘光卻一直在注視著站立在身後的火熙,她知道,縱使是她說話的聲音再小,以火熙的功力,也是能聽的一清二楚的。

其實她之所以說這話,便是想讓火熙知道,她不用任何人的保護,甚至只要她願意,便可以保護這裡面的所有人,自從進入惡魔谷之中,卿鴻便沒有打算在隱瞞自己的實力,現在也不過是讓火熙先知曉罷了。

眼眸流轉,卿鴻淬冰的美眸凝視著水南陷入死灰的臉色,纖細如凝脂的玉手再一次的攀上他的身軀,一時間咔嚓之聲不絕於耳的響起,可憐那水南疼得撕心裂肺卻怎麼也暈不過去,喊不出聲。

如果不聽這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月光之下的場景卻是讓人覺得平靜祥和,一個絕美的少女蹲在受傷的男子身旁,一群就像是寵物般的狼群圍繞在側,幾名俊朗卻風姿各異的男子遙遙而望,怎麼看怎麼都是衣服唯美的畫卷,不過現實卻是殘酷的。

“好了”卿鴻手下的動作一頓,滿意的觀看著自己的傑作,看著癱軟在地上,好似無骨的蚯蚓一般的水南,卿鴻邪肆的一笑,俏臉揚起一抹宛如魔鬼般的陰冷之氣。

她這一次倒沒有像上次一樣垂著頭,將紅唇湊到水南的耳邊,而是傲然的站直了身軀,漆黑的美眸輕蔑的掃了一眼水南和那如死狗一般,不敢抬起眼目的少女風柔雲,嘴角勾起一彎好看的弧度。

“你全身的骨骼盡數的被我卸掉,那麼按照剛才說的,我便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卿鴻的眼眸閃爍著詭譎的光芒,她那張嬌豔欲滴的俏臉,冷酷的好似萬年不化的冰川,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嘴角微揚,嬌豔的紅唇像是午夜開放的嬌花,紅唇微張露出的好似卻像花瓣上的皚皚白雪,為這豔麗的花朵,籠上了一層刺骨的寒意:“你錯了,你這個仇報錯了”

卿鴻斜眸,凝視著痛苦不堪卻又因為她這話神情錯愕的水南,淡淡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水綿那個賤人,是我殺死的,水南長老,你堂堂一個水宗的長老,竟然連這仇人都弄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卿鴻對於水南並沒有半分的憐憫之心,所說的話雖然平淡,可話語之中的諷刺與不屑卻是赤裸裸的流露,可想而知,一個人被心心念唸的仇人如此的奚落,他的內心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