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氣還是自竟然按照她的想法回話。

“走吧兄弟”卿鴻看著他這張糾結的面容,心中算是笑開了花,可是她這張臉卻還是依舊繃得緊緊的,愣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她就會說紫月是表演帝,其實她才是才是正正的影后,還是金馬影后。

卿鴻一揮手,一抹無形的氣罩籠罩在落隨的身上,剛剛準備向前躍去的卿鴻還是決定回頭,先給他打個預防針,於是便道:“你太慢了,還是我帶你走吧”

話音一落,身形便急速的向著城主府掠去,而在她身後的落隨只感覺有一股巨大到他無法抵抗的勁力拉扯著他,他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跟隨著卿鴻的身影而動,清風在他們這急速的運動間變得強勁寒冷,一縷縷的刮在落隨的臉上,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風也可以冷若冰刃。

“到了”不過眨眼之功,一聲清冷卻好聽的聲音在落隨的耳邊響起,一時將他猶疑的思緒拉了回來,感受著腳下踩著的地面,落隨的心中縈繞著比之剛剛更加震撼的情緒,常年生活在惡魔城的他最清楚剛剛他們在的那個地方離著城主府有多遠,就算是他拼盡全力也要花上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

而現在,雖然他不能確定用了多久,不過在他的感覺中絕對不會超過十分之一炷香的時間,當然這樣的想法也是他保守估計而已,其實來到這裡,他們不過僅僅花了一分鐘的時間而已。

卿鴻好笑的看著一臉痴楞的男子,一攏衣角,轉身便向著城主府中走去……

因為有落隨的關係,卿鴻倒是沒有受到閉門羹,此時的她神情淡漠的坐在府中的會客大堂中,悠然自得的喝著茶水,等待著那名男子向著落巖彙報一切。

城主府的密隔間,落巖威嚴的坐在鏤空梨花木椅之上,看著身下坐著的一干眾人,聽著他們彙報的事情,微微的皺著劍眉。

“城主,剛剛在城西處散發出來一股強大的武氣,恐怕是有人在那裡私鬥,我已派人前去檢視,相信很快便有所回覆。”一名身著灰色棉質卻用金色絲線勾成暗紋長袍的男子站起身,對著坐在首位之上的落巖,恭敬的說道。

落巖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言,其實那股武氣他也感受到了,而且他沒有說出來的是,那股武氣中所散發出來的勁力,即便是他也無法匹敵。

“城主,落隨求見”

密隔間外,負責把守著的守衛照例攔下想要求見落巖的落隨,站在門口,對著屋內的落巖恭敬的彎著腰,請示著城主的意思。

“叫他進來”聽到門外的話語,落巖的澄清卻讓人無法看透的眼眸中閃露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暗芒,他知道如果沒有什麼大事,落隨是不會輕易的離開城門外的茶寮。

“主子”落隨進入密隔間,恭恭敬敬的對著落巖行了個禮。

“恩,什麼事?”對於面前的落隨,落巖的臉上顯微的露出了一抹淡笑,雖然落隨沒有說什麼,不過落隨跟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落巖還是能看出來他臉上那濃郁到化不開的憂慮。

“是這樣的……”落隨將自己來這裡的原因一字一句向著落巖訴說著,包括了之後自己看到的一切,所有的畫面都在腦子中過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有什麼遺漏的畫面。

落隨說完,便將一直揣在懷中的銀票交到落巖的手中,隨後便退到一旁,恭敬的等待著落巖的吩咐。

“這樣?”落巖將銀票拿在手中,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簡單,看來那個男子很瞭解茶盞中藥物的價錢,他給的不多不少恰巧是那藥的價錢。”

“你說他僅用一招就將陳二那群地痞流氓屠盡了嗎?”落巖用手捻了捻銀票隨後將它放在桌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

“是的”聽到落巖的疑問,落隨恭敬的回答著。

“那麼你覺得他那一招我可能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