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巖最先回過神來,看著一干愣在原地的手下,目光流轉,看著一臉淡笑的男子,嘴角狠狠地抽噎著,他第一次覺得,原來長得好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抱歉,即便那些人該死,但你也不能破壞惡魔城的規矩,這後果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落巖收回目光,語氣淡淡的說道。

是的,惡魔城的規矩不能破,但是他的父親在他繼任城主的時候告訴過他,要是有朝一日有人攜著那個令牌而來,那麼這惡魔城中的規矩便由他而定由他來設。

而此時,只要這個人拿出了傳說中的令牌,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可是如果他不是,那麼今日之事便不能善了了。

“我知道,不惜一切將其驅趕抹殺,對嗎?”卿鴻放下手中的茶盞,身形款款的站了起來,雲淡風輕的態度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讓天地都為之側目的霸氣與狂妄,臉上揚起一抹高傲的笑,卿鴻的眼眸輕輕地掃過在場的眾人,大聲的笑道:“來吧,我既然敢來這裡,就沒有將這一切放在眼中,今日我便好好的瞧瞧,這就連五宗都不敢進犯的惡魔城,到底有多厲害。”

落巖神情凝重的看著眼前這個氣勢不斷上升的男子,心中像是有一座大山死死地壓著一般,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的沉重,他現在倒是希望這個男子是傳說中的帶領者,如果不是,那麼這樣的一個男子,就算他喝下了下了暗藥的茶水,他們就真的能有辦法對付他嗎?

“臨天”卿鴻的眼眸中流轉著炙熱的火焰,滔天的戰意縈繞在她的周身,淡淡的掃了一眼滿露凝重的眾人,卿鴻只是從口中說了這兩個字,便一躍到天空之上,靜心的等待著落巖等人的到來。

卿鴻摸了摸懷中揣著的令牌,眼眸看著腳下的惡魔城湧著堅定的目光,她不要這個城中的人因為她手中的令牌而聽命,她要是他們發自內心的信服。

惡魔城中的大戰一觸即發……。

而此時此刻,凌雲窟中那個宛如太陽一般照耀著四周的金色小球,卻輕輕地顫動著,所有分佈在空氣中的靈氣一時間猛地鑽入小球之中,“咔嚓”一聲聲輕微到讓人無法察覺的撕裂聲響起,只見那用無數的金線所組成的小球的上出現了一道道深入內部的裂痕。

隨著小球自身的震動,上面的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一個小巧沒毛的腦袋頂破了頭上的束縛,從這金色的小球中竄了出來,一雙水汪汪賊亮亮的大眼睛滴流亂轉的掃視著四周的一切,在看到一株花之時,眼眸中流露著渴望炙熱的火焰。

飛快的吃乾淨了將它圍繞在其中,好似破碎的陶瓷瓦片一般殘缺的小球,微微的吧唧吧唧嘴,滿足的拍了拍圓滾滾的小肚子,它緩緩的從空中降了下去,抖了抖身子,在她的兩個前爪之間的後背處,赫然的出現了一對透明無毛的小翅膀。

它舒展著身子,隨即忽閃著後背處還沒有完全成型的小翅膀,緩緩地飛到了空中,還未等它來得及得意,便就像是從空中墜落的流星一般,狠狠地向著地面砸去。

“咚”的一聲巨響,陷入修煉之中全神投入的鬼面等人卻是沒有被這聲響驚醒,五毒獸揉著被摔得生疼的小臉,直到確定了自己沒有因此毀容之後,才緩緩地舒了一口大氣,它的眸子微微的一轉,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模樣,就連它自己也嫌棄的不願多看,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喜歡自己。

等等,五毒獸想到這裡的時候卻是怔在了原地,它疑惑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剛剛在它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模糊的身影是誰?真是的,自己為什麼在乎她喜不喜歡自己?她到底長得一副什麼樣子?真是頭疼啊頭疼。

五毒獸拍了拍小屁股上的灰塵,四肢短小的爪子慢慢的爬了起來,看著遠處靜靜的屹立在原地的花,它的眼中迸發出奪目的光彩,隨後便搗著自己的四隻小爪子,飛快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