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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時的道路,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就這樣的機關還想攬住人,真真的可笑。
如果卿鴻的想法被建造著機關的人知道,一定會將他氣的半死,她也不想想,不是什麼人都能像她一樣的變態,僅僅是憑感覺就能安全的透過這道機關。
隨手拍了拍衣角的灰塵,卿鴻施施然的行前行走著,這一路所有的機關在她的手上都是迎刃而解,隨著卿鴻的前行,一抹刺鼻的血腥之氣迎面而來。
卿鴻心中一怔,隨即閉氣凝神,小心翼翼的走向傳出血腥氣味的房間,伸手推開虛掩著的門,入目的一切即便是如卿鴻一般心狠手辣的人都為之震驚。
卿鴻的眼眸被一片血紅色侵染,在她的面前,是一個個被釘在十字木樁上,氣若懸絲一身傷痕大約只有十幾來歲的少年少女,他們的樣子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全身上下,哪怕是臉上都是深可見骨的傷痕,然而,所有從他們身上所留下來的鮮血卻被地面上的凹槽引到了一個巨大的木盆中。
足足有一人來高,兩個成年人才能環抱而握的巨大木桶,裡面的血液竟然已然達到大桶的三分之二處,卿鴻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手微微的緊握著。
“你是何人,來……”過度的震驚讓卿鴻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的人,直到這一聲從滿驚恐的大叫,才讓卿鴻回過神來,看著眼前一臉煞氣的男子,卿鴻的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殺氣。
玉手微揚,卿鴻宛若無骨的手緊緊的掐著男子的頸子,一雙淬冰的星眸死死地凝視著眼前滿身血腥之氣的男子,臉上露出宛如魔鬼一般的笑容:“說,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敢說半句假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陰冷鬼厲的聲音從卿鴻的紅唇中流出,被卿鴻掐住頸子的男子一張臉因為喘不過氣來而變得通紅,看著面前這個宛如死神一般的男子,即便是他這個手上沾滿鮮血的人,心中也不由得微微的顫抖著。
感受眼前這個白衣翩然看似柔弱的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男子的眼中露出深深地恐懼,這麼強烈的殺氣,如果沒有屠進一城之人,是不會有的,第一次,被卿鴻禁錮著的男子還是第一次對於別人流露出恐懼之情。
“說”卿鴻的眼眸流轉著寒如冰霜的目光,她緩緩地放開手,一把拽過男子的衣襟,將他扔到滿是鮮血的屋子中,隨手一揮,大門“嘭”的一聲關了起來。
“我說我說”男子戰戰兢兢的坐在地上,看著面前這個入魔鬼一般的男子,顫顫抖抖的說道:“是,是皇,他因為要練一種邪功,需要童男童女的鮮血。”
“是嗎?”卿鴻聽到這樣的回答,臉上陰冷的表情更甚,她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男子,冷冷一笑:“你說謊,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他的臣民們沒有一個人反抗”
卿鴻剛才聽到那幾名宮女之間的對話,很顯然,這裡面的一切她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如果僅僅是為了讓那個所謂的皇練邪功的話,就不會說道因為她們這些犧牲的人,所以自己能活,這似乎有些說不通。
“反抗”那名男子好似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狠的表情,他好像已經忘了卿鴻帶給他的恐懼,整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她們不會反抗,因為他們愚蠢,其實皇一直在修煉著某種邪功,只是最近才開始有飲血的需求,說來也巧,就在半個月之前,紋龍香突然失去的作用,野獸來襲,打破了原本安寧的日子”
“可是這樣的災難對於皇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他對他的子民們說,這一切都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只有血祭才能平復老天的怒火,才能還他們平靜的生活,為了不被人懷疑,讓眾人相信,第一批血祭的人是一直關押在牢房中的要犯,我不知道皇用了什麼辦法,總之在那次血祭之後的一天,野獸便真的沒有再來,眾人也就是在那一次,相信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