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鴻的冷嘲熱諷,心中冷冷一笑,轉過頭,他充滿陰狠的眸子凝視著身旁的幾人,煞有介事的說道。

“好”火陽與木凌軒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畢竟,在對外敵的時候,他們相信,無論是哪一宗的宗主,都不會幹出背後下黑手的蠢事。

聽到金池的話,土訣霜和水淼染下意識的望了一眼懸浮在空中的卿鴻,眼眸在觸及到她微點的頭顱之時,瞬間垂下眼簾,感受著火陽等人投來的目光,嘴角冷冷一笑,將心中的情緒深埋心底,抬起頭,面色深沉嚴肅的對著火陽點了點頭。

“好”金池滿意的大喝了一聲,轉過頭,身上的氣勢激揚萬分,宛如一把出鞘的寶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毀天滅地一般的氣勢。

瞬間,以金池為首,五人面對面站立著,腳下好像有一顆巨大的五角星一般,每個人更佔一角,洶湧的武氣勃發而出,每個人將武氣浸灌入提升功力的寶物中,一霎那,五彩的光芒奪眶而出,將整個藍天照耀的奼紫嫣紅。

火宗的紅色,木宗的綠色,金宗的金色,三種顏色分庭而居,相互爭輝,光芒流轉著,火陽等人皆是聚精會神的感受著流轉在身上的溫熱的氣流,完全沒有注意到土訣霜與水淼染兩人冷笑連連的模樣。

光芒從寶物中瀉出,等到完全回流,便是大功告成之時,在這一段時間,外界的攻擊無法傷到他們分毫,所以他們才會這般的有恃無恐,只是,人算天算,也抵不過卿鴻的算計,他們的失敗,終以註定。

光芒慢慢的減弱,然而就在這時,一直垂著眼目沒有動作的土訣霜二人突然發難,渾身的武氣瞬時間凝聚在手上,身形迅速的宛如獵捕食物的雄鷹,在火陽等人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三道殘影幾乎同時向後飛去,便像是脫離了弓弦的弓箭,被高高的拋在空中,又狠狠地摔落在地,“嘭”的三聲巨響,妖嬈豔麗的血花在空中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為晴朗的天空,染上了一抹詭譎的妖冶。

瓦片紛飛,在一片院牆的廢墟中,火陽等人狼狽的站了起來,手,擦抹著嘴角溢位的鮮血,此時此刻,他們看向土訣霜與水淼染的眼眸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敢相信的光芒,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對自己動手的人竟然會是這二人。

“水淼染,土訣霜,你們再幹些什麼”三人從廢墟中走了出來,赤紅的雙目就像是惡狼,嗜血狠辣的凝視著土訣霜二人,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他二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卿鴻聽到這問話,唇角一勾,發出輕微的笑聲,她的笑聲雖輕,每一聲卻都敲擊在火陽等人的心口處。

“你笑什麼”火陽聽到這詭異的笑聲,狠狠地皺著眉頭,一直注視著土訣霜二人的眼眸輕輕地向上一掃,看著白衣男子戲謔的模樣,一股不好的餘光縈繞在他的心中,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脫離了掌控。

“我笑什麼?我笑你們真的夠蠢”卿鴻收起笑意,動人心魄的眼眸輕輕地垂下,看著氣的渾身顫抖,卻全身警戒火陽等人:“都到這樣的地步了,難道你們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真是,本座沒有想到,五宗的宗主竟是如此的愚蠢。”

卿鴻說著,飄逸隨性的身軀在微微的一轉,與紫月一同緩緩地降落在地面之上,雖然此時此刻,他們與火陽等人站在一個水平面上,可卿鴻凝視著火陽等人的眼眸,依舊呈現俯視的狀態。

“土訣霜,水淼染,他們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竟然會背叛宗門,他許諾了什麼,讓你們連一宗之主的地位都可以捨去。”火陽等人氣氛的大聲質問著,他們能夠想到的只是這樣,決然不會想到這兩個人已經不是原本的人了,其實就算是想到了,他們也不想承認。

“主子什麼都沒有許諾給我們,追隨主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宏願”土訣霜與水淼染早在卿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