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臉上,平添了一絲別讓的風情。

這就是所謂的被氣得吐血吧,卿鴻想,腹黑的最高境界就是當初諸葛亮活活的氣死周瑜,氣死了王朗,氣死了曹真,卿鴻以為他最牛逼,現在看看,她身邊的這個男人,還真是同樣的牛叉叉閃亮亮。

都說,人能被活活的氣死,卿鴻今天還真是期待,看火陽被氣死的模樣,那樣,水淼染就不是五宗歷代中死的最窩囊的了。

“好,好,隱門門主,火凌風,不,紫月,堂堂一代門主竟然混在火宗的弟子中,你真是要臉啊。”火陽說著,鮮血不住的從他嘴角溢位,徹骨的殺意寒冷如刀,即便是他無法動彈,身上的氣勢卻依舊蒸騰。

比起背叛,這件事更加的可笑,自己最看好的繼承者卻是敵方最高的掌權人,還有比這個課可笑得到可笑嗎?如果要是傳了出去,他火宗一定會成為五行大陸中最大的笑話。

只是此時,比起這個笑話,他更加擔憂的是,日後,五行大陸中還是否有五宗。

聽到這一切,金池心中更是充滿了苦澀,腦海中,回想起十五年前,他們意氣風發執掌江山的模樣,深深的悔意佈滿全身,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婉氏一族滅門,更不該因為身居高位而放鬆警惕,讓這麼的勢力發展成型,既然沒有活路,那,他只想死的沒有痛苦。

想到這,金池死死地咬著牙,心中做好決定,全身的武氣猛然的逆行,向著腦中湧去,死,也許便是他的宿命。

“想死?”卿鴻感受著金池身上的波動,鼻中發出一陣悶哼,玉手飛快在金池身上一點,將他逆流的武氣封回原位。

順著卿鴻的玉手,洶湧的武氣侵入金池的丹田,巨大的撕裂感讓他的臉變得扭曲錯位,冷汗浸溼了全身,身體更是因為疼痛而顫抖痙攣,抑制不住的慘叫響徹在空中,讓距離他最近火陽心頭狠狠地顫抖著。

“火陽,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你”森冷的語氣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鬼泣,讓本就恐懼的火陽肝膽俱裂。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狠狠地搖著頭,火陽充滿恐懼的眼眸中隱藏著濃濃的恨意,如毒蛇一般陰冷。

“恨”顯然,卿鴻察覺到了那深處的恨意,冷酷的聲音輕輕的呢喃著,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瘋狂的大笑,這笑聲中帶著憤怒,帶著仇恨,帶著不惜一切都要將他毀滅的冷酷。

“恨,你不配,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母親怎麼會受那麼多的苦,火陽,我沐卿鴻要讓你生不如死。”卿鴻說著,一瞬間,身子便竄到了火陽的身前,深紅色武氣瘋狂的湧進火陽的身體中,悲慘的大叫從他的口中流出。

看著因為痛苦,而面色慘白的金池與火陽,木凌軒的心在狠狠地顫抖著,他佯裝鎮定的抬起頭,看著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沐卿鴻,緊緊攥著的手滿溢著潮溼的冷汗。

如魔鬼一般的笑意浮現在卿鴻的臉上,如實的殺氣瀰漫在她的周身,木凌軒只覺得,她每走一步,自己的心便猛的跳動一下,恐懼,侵蝕著他的理智,心中卻是在不住的祈禱著,那個人,趕快的出現。

看著沐卿鴻越發的靠近,感受著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木凌軒的心狠狠的一跳,面如死灰的臉上湧現出了一抹絕望,緩緩的閉上雙眼,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殺氣,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小輩,爾敢”

然而卿鴻的武氣將要灌進木凌軒的身體之時,從五行樓的深處,一聲充滿威嚴男聲從中傳出,明明只是最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眾人都覺得有一座大山死死地積壓在心中一般。

卿鴻心中一沉,眼眸閃爍著詭譎的光芒,聽到這話,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運氣,強勁的武氣順著玉手流入木凌軒的身體中,比起火陽和金池更加慘烈的叫聲,從他的口中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