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方的那湧起的滔天大火,聲音幽沉的說道。

叫喊之聲越發的細小,直到那能夠焚燒一切的大火湧起之時,這場單方面的屠殺才最終告一段落,緩緩的降下了帷幕,天,濛濛的微亮了起來,眾人呆立在原地,久久的不能自已,直到一股濃郁的化不開的血腥之氣瀰漫在京都的上空,飄進他們的鼻子中之時,眾人才從那極度的震撼之中回過神來,而那血腥之氣掃過眾人直直的向著皇宮湧去。

從夜晚一直跪到如今,想要求見皇帝的眾位大臣,聞到那腥血的氣味,眸子介是一暗,他們都知道是來不及了,如今的錢府怕是在沒有一個活人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緊閉著的寢宮大門緩緩地開啟,秦天傲微微的一束腰身,看著跪倒在地的眾位大臣,滿是疑惑的問道:“眾位愛卿這是何故,為何這大清早的要跪在真的寢宮門口”

“請皇上做主,那沐卿鴻隨意的屠殺錢府一干人等,此乃大惡之人,還望皇上對她嚴懲不貸”文章乃是眾臣之首,此時理應為眾大臣做一表率。

“請皇上做主”隨著文章的話音一落,眾位大臣介是齊聲說道。

“哦?竟有此事”秦天傲佯裝不知的一皺厲眉,沉聲的說道:“眾位愛卿請回,要是你們雖說是真,我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文章的眸子一暗,昨夜如此的聲勢浩大,他又怎麼一點的不知情。文章雖是知曉其中的意味,卻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他猛地一攏衣袖,朝著秦天傲叩拜之後,便攜著眾大臣向著宮外走去。

今日的街市,淒冷蕭條,那刺鼻的焦糊味與血腥的氣味不住的提醒著眾人夜晚所發生的一切,那集聚一地的,流向街市的赤目的鮮血,已經能結,死死地附在地面之上。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卿鴻,此時卻是坐立在聚財樓之下的密室中,審問著那在暗處襲擊錢輝的人。

“說還是不說”卿鴻滿臉無害的看著跪倒在她身前的男子,沉聲的問道。

那人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卿鴻,一語不發。

“哦?還是個硬性子”卿鴻淡淡的一笑,隨手彈出一枚丹藥,直直的向著男子的嘴中射去。

卿鴻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男子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下額,邪肆的笑道:“知道我剛剛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那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藥,名叫三日散,服下的第一日你會覺得全身就像被螞蟻撕咬一般,又癢又疼;第二日,你全身的肉便會一點一點的脫落,然而你的大腦卻會異常的清晰”卿鴻看著男子越發慘白的臉色,淡淡的一笑,接著說道:“第三日,也便是最後一日,你就會清楚的看著自己化為一灘血水,啊,我真是期待那天的來臨”

殘忍的笑意爬滿卿鴻的嘴角,她一語終便緩緩的向外走去:“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大可以什麼都不說,要是知道了厲害想要說的時候,就大聲的喊叫,切忌不要太晚,要是到了第三日,便是我也無能為力了。”卿鴻說完,便再度邁著步子,向著外面走去。

看著卿鴻出來,銀面一個熊抱,將自己掛在了卿鴻的身上,一眨一眨的眼眸凝視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戲謔的說道:“卿鴻真的好像水水嫩嫩的桃子一般,我真想將你吃下肚子。”

聽到這話,卿鴻無語的挑了挑眉,伸手將銀面從自己的身上拍了下來。

“對了卿鴻,剛剛魅面好像說,無數的大臣一起聯合的上書彈劾你”被卿鴻拍下來的銀面沒有絲毫的不快,他注視著卿鴻那絕美的側臉,淡淡的說道。

“哦?他們現在身在何處”卿鴻的眼底閃過詭譎的笑意,看的銀面一陣惡寒。

“魅面說,他們在皇帝寢宮門口跪了一夜,天矇矇亮的時候才離去,如今便又去了皇宮”

銀面的話音剛落,卿鴻便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