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的一個弟子,而她身旁的男子,是她的師兄也可以說是教導她一切的人,所以星辰國之中最難對付的不是花媚兒,而是她身邊的那個妖如蛇魅的男子,花殘影。”卿鴻氤氳著光彩的眸子,凝視著場上的戰局,眼眸流淌在那二人之間。

“想必你們對花殘影也不會太過熟悉,他們的武藝雖不算高強,不過這二人深得淫yu宮主的喜愛,索性進得了真傳,淫yu宮中最厲害的便是媚術,想必你們應該都知道那是什麼,所以你們認為正常的男人,能抵得過嗎?”卿鴻邪肆的一笑,這世上難道會有不吃腥的貓?她是不信,而且在那媚功面前,越是重情重義的人便越會淪陷在其中。

卿鴻才不理會眾人聽完這話之後的想法,她此時只覺得睏乏難耐,那個該死的男人足足的折騰了一宿,才抱著她心滿意足的睡下,她今日又起的如此之早,此時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休息,便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閉上了雙眸,靠在沐卿宇的肩上,安心的閉目養神。

沐卿宇坐正了身子,調整好自己的身形,讓卿鴻可以舒服一點,他滿面柔情的看著卿鴻的俏臉,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靠在沐卿宇寬闊的肩膀上,卿鴻便想起小時候的時光,雖然那個時候她並不是她,可那種心意相通的情緒卻讓她深刻的體會到,她那個時候的心情,對於他的信任,對於他的依賴,時至今日都還是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時,卿鴻被一聲嘈雜的響聲吵醒,她睜開朦朧的雙眸,才意識到剛剛的自己竟然睡的如此之熟。

“怎麼了”她悅耳的聲音帶著輕微的沙啞,打破了眾人震驚與詫異的情緒。

“鴻兒,你看”沐卿宇指著戰臺的方向,眼眉微皺的說道:“星辰國獲得勝利之後,乾坤宗的眾人,在大喊了一聲‘土宗已經不是土宗了’之後,便集體的自殺了。”

土宗已經不是土宗?卿鴻聽到沐卿宇的複述之後,深邃如星辰的眸子掠過一縷詭譎的光芒,剛剛在土宗之人剛入場的時候,她便覺得他們有些怪異,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好好的調查調查土宗的情況了…

“哦?”卿鴻眼眸微挑,斜眸一掃陷入思緒中的眾人,一攏飄逸的雲袖,款款的站直了身軀:“走吧,我看是該我們出場了。”說罷,便從容的向著場中走去,完全沒有將那扭曲的屍體和侵染一地的鮮血放在眼中。

看著她淡定自若的模樣,眾人的心中又是一寒,比起那些猙獰的屍體,好想他們眼前的這個少女,更加的讓人害怕,讓人從心底感到恐懼。

“好啦,讓我們大家忘記剛剛那血腥的一幕,現在有我國的代表隊對戰醫仙谷的眾人,讓我們熱情的歡呼吧,現在有請兩個代表隊登場”主持人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卿鴻已經傲然的站在了戰臺之上,神情淡漠的俯視著戰臺邊上的那炙熱的鮮血,眼底沾染上了一抹血紅。

面對這來自四面八方的歡呼緊緊地將卿鴻包圍,她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情緒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波瀾,好像一尊冰雕般,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

由於場上比試的人原還未到齊,此時的主持人分別於卿鴻屹立在戰臺的兩側,二人的距離雖是不近,可從她身上散發的寒霜,卻是一股股的向著他湧來。

“好啦,現在比試的人已到齊,那麼我宣佈,比試正式開始”主持人說完,便如逃命一般的跑下了戰臺,他真怕自己在不離開,就會被那徹骨的寒霜凍結成冰。

卿鴻掃視著身旁的隊友,看著在臺下咬牙切齒的秦羽墨,咧開了咧嘴角,眼眸滿是戲謔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沐卿宇,這次的團體賽每隊都由五人組成,多餘的替補人員只是在正式隊員受傷的時候,才能上前替補,而每隊誰當替補便是由隊長指定,看來自己的大哥怕是並非對她無意。

“沐卿鴻,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