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策馬緩緩而行,向那黃金牙帳而去“他們每天和猛獸老鷹,狂殺勁風為伍,性烈而好勇,以武代禮,唯主不拜。”她說著回頭對幾人道,“如果不能掙扎的在這孤漠絕境中,便只有死去。”

“有理。”蕭衍點了點頭,韁繩一擺,跟了上去,“少主,你今日這身淡紋龍袍,金冠玉帶,便是為了見突厥可汗麼?”

“臭小子這不廢話麼?”楚羽生也追了過來,笑罵道,“少主平日最討厭繁文縟節,穿戴繁複,如今若不是礙於使臣身份,不能失了大唐威儀,她才不會著那金冠龍袍。”

“使臣金牌,如君親至。”陸展雙點頭道。

“喂!”只見百步外,阿史那賀麗搖著雙手,高聲叫道,“四皇子!你怎麼如此慢啊?莫非騎馬弄的屁股疼麼?”

“呵!這丫頭倒是精神好。”蕭衍打趣道。

“人家突厥女人的屁股,是馬上長大的,沉的緊。”楚羽生戲謔道。

“二哥,又胡言亂語。”狄柔瞪了男子一眼,也催馬追上李川兒。

“我說的可是實話。。。展雙你說。。。誒!展雙!”楚羽生望著陸展雙遠去的背影,高聲喊道,後者卻似未聞,也不理他。

眾人策馬而行,下了金山古道步入草原,只見谷內流水潺潺順勢蜿蜒,烈日漸落漠北晚霞豔人,這突厥牙帳便在眼前。

“夜了。”阿史那賀麗在牙帳百步外等著李川兒,“四皇子,今夜可是住突厥牙帳,你便不用擔心那刺客之流。”說著,她繡眉輕揚,高傲般的看著前者,似在開著玩笑。

“是麼?”李川兒冷哼一聲,“你們突厥人,怕是比刺客還厲害。”話罷,也不管賀麗到底什麼意思,馬鞭一揚,策馬飛奔,獨自往突厥牙帳衝去。

“這丫頭!”蕭衍看的大驚,“突厥人可不似中原人。。。。萬一出個好歹!”話罷,馬也不騎,雙腿一緊,飛身落地,足下怒踏,跟在李川兒馬後,一路飛奔而行,“川兒!你幹什麼?!”蕭衍足力驚人,不出片刻便到了李川兒馬旁,低聲喝道。

“本王是大唐特使,手持金牌,如父皇親至,可你看看這牙帳門前,除了百十個衛兵騎者,哪有什麼迎接的隊伍。”李川兒語氣轉寒,“使者,氣度威儀失了便輸去大半,今日我若干等在牙帳前,途耗心神,也是下下策,左右突厥可汗都想給我個下馬威,削去我幾分薄面,不如先下手為強。”

“有理。”蕭衍點了點頭,明白過來,“可你怎麼不等白臉他們?”

“我若發號施令,便是攻城的勢頭,那不是找死麼?”李川兒答道。

“那你?”蕭衍足下不停,竟有些超過李川兒的馬首“那你這貿然衝出,軍中怕是除了我,再難有人能跟上來。”

“我這也是心性上來了,換句你這個臭小子的話,本宮不高興,所以想嚇嚇他突厥可汗。”李川兒傲然回道。

“是麼?”蕭衍聽了大笑兩聲,“好,好!小爺陪你鬧!”話罷,也不再問,只見前方百餘侍衛騎兵見著李川兒策馬衝來都是目瞪口呆,好不難解,等著還有二十步時,這些侍衛忽然排列成陣,面色肅穆,手持刀刃利器,橫在了牙帳門前,分明是阻攔李川兒的去路。

“蕭衍!”李川兒見著前方三丈之後便是軍陣,再也無路可走,當下高聲喝道。

“你且自己行得!剩下交給我!”蕭衍還未等李川兒回覆,足下怒踏泥沙,入土三分,借力一轉,搶在李川兒身前到了軍陣半丈之前,高聲喝道,“大唐使節,四皇子李泰駕到,爾等速速退開!”話罷,也不待百餘士兵答應,修羅心反掌一撥,橫刀劈出,刀氣破空,勁力分海。只眨眼間,那百餘侍衛眼前一閃,身上皮甲鐵胄頃刻碎為幾段,胸口如遭重錘,皆是立足不穩,想後飛出數丈之遠。

“蕭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