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出手接住,抬眼看去,卻是目露驚色“這。。。這劍?!”

“這劍是你叔父張猛的佩劍。”李川兒雙手負後,嘆道,“帶上它吧,它應該傳給一位英雄,建功沙場,殺敵立業。”

“遵。。。遵命!”張濤雙目一紅,高聲回道,“末將定然不負少主厚望!”言罷,深深拜倒,隨後闊步行出帳外。

一炷香後,眾將各自引軍埋伏在了石子河樹林之中,去鈴謐聲,馬裹蹄,人銜枚。片刻只聞河邊漸漸傳來沉沉的馬蹄聲,似有數千之眾。當頭一人軟甲著身,虎背熊腰,兩隻眼睛如銅鈴般左右環視,腰間彎刀緊緊相貼,卻是那賀麗的護衛之一,勇士扎深。

“扎深?”李川兒看的一愣,“這人不是那賀麗的護衛麼?”

“來了。”蕭衍看了眼身旁的兩人,楚羽生和陸展雙皆是點了點頭。

“還有五十步,前軍千萬不能心急。”張濤和羅石坐鎮後軍,焦急般看著面前的小河“等著三千騎兵入了口袋,再關門。”

“二十步。。。”蕭衍心頭默默唸著。

“十步!”楚羽生整了整寒鐵手套,瞧瞧握緊了朴刀。

“就是現在!”羅石看著突厥三千輕騎的中軍已然出現在了視野裡,坐鎮之人,扎髯闊面,濃眉寬鼻,半張獸皮橫披寬肩,手持兩把銅錘,周身透著威猛之氣,正是突厥第一勇士,穆薩。

“前中兩軍已然入了口袋,吃掉前軍!讓他們首尾不能相顧!”蕭衍大喝一聲,策馬揚鞭,單騎獨人率先從出的密林,衝著穆薩而去。

“為了少主!跟我殺下去!”,蕭衍所引五百騎聞見號令,皆如離弦之箭般隨後衝出,蹄聲飛揚,面色奮然,朴刀沉握在手,緊緊跟隨在蕭衍的背後。

“小子就會搶功勞!”楚羽生笑了笑,單手一揮,“我們去阻斷後軍!切勿戀戰!”

“喏!”五百將士奮然答道,拔刀出鞘,韁繩執緊,只見楚羽生白袍鐵手,面露寒聲,帶著眾人殺將而出。

“陸大人!那我們呢?”其餘五百騎沉眉望著陸展雙。

“後軍被截斷,中軍遇襲,前軍必然回救。”陸展雙胯下戰馬嘶鳴,似早已沉不住氣,他眉色一沉,拔出朴刀朗聲道,“前軍必是精銳,死戰拖住他們!等著蕭衍衝散中軍,少主便會掩大軍殺來!”

“遵命!”

話罷,陸展雙一騎奔出,身後塵土揚揚,五百將士目色圓瞪,橫牙怒咬,徑直般衝著穆薩引領的前軍殺去。

“少主!是時候了!”羅石雙拳一報,高聲道。

“弓箭手!”李川兒單手一擺,傳令兵旗幟幾變,只見千餘步卒張弓結弩,翎羽在手。

“放!”張濤大喝一聲,寶劍出鞘傳令。

“將軍!西面敵襲!”,三千突厥輕騎本是催馬疾行,直奔古城,怎料到了石子河邊,卻是蹄聲忽起,殺聲破天。一語剛罷,只覺天色一暗,眾突厥人抬頭看去,竟是箭弩如雲,鋪天蓋地而來。頃刻間,破空之聲不期而至,突厥人毫無準備,慘叫怒罵聲聲不絕。人傷斃,馬失蹄,原本嚴整的突厥三軍頓時亂作一團,絲毫沒有反應過來。

羅石索性搶過令旗,長臂幾揮,策動士卒再發。眨眼,只見那箭雨又至,整整七輪,射得突厥士兵叫苦不迭,屍橫遍野。重者當場暴斃而亡,輕者肩背中箭戰力大減。

“什麼?他們沒去古城?!”穆薩舉起盾牌,堪堪躲過箭鏃,當下大喝道,“軍師不是說他們必去古城匯合麼?”他眉色一沉,只見箭雨過後,三路騎兵已然衝出樹林,殺將而來,可自己三千騎兵如今受了重創不說,卻又背對石子河,退無可退,可謂到了絕路。

“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