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木呆呆的站在門口,那淡淡的的目光如芒在背,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先去了浴室。

很奇怪,明明知道江應景是為了羞辱她,可是她的心情竟然是異常的平靜。竟然連一絲波瀾也沒有,就像是一灘死水一般。

洗了澡,程小也才發現她沒有衣物可穿。想叫江應景又不敢,最後只得扯了他丟在一旁的一件襯衫穿上。

他的個子高,襯衫穿上完全遮住臀部。雖然有些彆扭,但總好比無一物好。程小也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天,最終仍是咬牙走了出去。

江應景依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只是不知道手中的酒是第幾杯。看見程小也出來,他也不說話,像是在看一件商品似的目含譏諷的看著她。

程小也只覺得那目光如刺,連頭也不敢抬。麻木的挪動雙腿走到他身邊坐下。

江應景依舊沒有任何行動,她只得硬著頭皮去親他的臉。

呼吸剛靠近,江應景卻驀的側開了頭,她的親吻落了個空。他卻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那麼迫不及待,你那未婚夫滿足不了你?”

猛然提到陸放,程小也的身子僵了僵。江應景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變化,故意的靠近她的耳邊,低啞著聲音一字一句的道:“喔,我忘了。聽說他要死了,那方面壓根就不行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惡意的快感,不待程小也做出反應,便將她壓倒在身下。

像是為了懲罰一般,他絲毫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動作之間粗魯至極,手緊緊的捏住她,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便進入。

程小也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所侵蝕,咬緊牙關仍是低哼了一聲。

他是蓄意的讓她疼痛,更是加大了力度。程小也知道他是在發洩,她越痛苦,他就越興奮,於是再疼也咬著牙不吭聲。只是一張臉皺得跟包子似的。

江應景最知道怎麼能讓她疼痛,見她越是不吭聲,越是往死裡折磨。在那裡橫衝直撞著,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為了讓她疼痛。

戰場從沙發到地毯,再到臥室的大床。空氣中寂靜一片,只餘留他粗重的喘息以及碰撞的聲音。

臥室裡沒有燈,黑暗一片。他的汗液打落在她光潔的軀體上,一點點的蜿蜒向下。空氣中瀰漫著糜爛的味道,疼痛不如之前,程小也的繃緊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

似是不滿她的舒適,江應景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溫軟的耳垂,低啞著聲音低沉而曖昧的輕輕的道:“好s,他難道沒有這樣對過你?”

他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程小也那渙散的理智一下子恢復,唯一的那一丁點兒感覺煙消雲散,麻木的躺著,任由他一下下的撞著。

江應景似是不知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折騰著。那裡火辣辣的疼痛著,她再也禁受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時他仍在裡,那裡不知道是被磨破了還是怎的,她才微微的動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即傳來,疼得她直吸冷氣。

身後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她怕他再胡來,僵直著身體不敢再動。無意識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現在清醒過來,那火辣辣的感覺竟然清晰了起來。

那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時不時的動一下,摩擦著那處直讓她疼得直吸冷氣。

程小也一夜沒有睡,睜著眼睛直到天亮。那人得到滿足,倒是睡得香,只是那東西卻一直都沒出來。

待到他醒來時,她的身體已僵硬直麻木。他絲毫不憐惜,冷漠的從那處抽出,翻過身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給她。

程小也想起‘那句也許心情好,能許諾點什麼也說不定’,於是也不起身,就那麼睜大了眼睛躺著。

睡了一會兒,江應景裝睡不下去,於是坐了起來。看到程小也那睜得大大的空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