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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小糕點吃得只剩下幾塊,遲早早才停了下來。看著鄭崇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有幾分如芒在背的感覺,不自在的道:“那個,你不吃嗎?”
鄭崇這才回過神,捻了塊糕點放在嘴裡,咀嚼了幾下,看了看不自在的遲早早一眼,漫不經心的道:“我記得你以前的時候就喜歡吃這些東西。”
他突然提起以前,遲早早乾笑了兩聲,沒有說話。鄭崇這是在沒話找話說,她不說話,他也找不到說的,莫名的尷尬充斥在兩人之間。
他吃完了一塊糕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才又道:“那個,我們好歹也算是朋友,就像以前一樣相處吧。”
說完之後,像是怕遲早早誤會一般,又立即補充道:“像以前在你家時一樣相處。”
他說這話,其實挺心虛的。昨晚那事,確實是怪他。不過,要是讓因那事對遲早早負責,打死他他也做不出來。可是,說這話,又顯得自己是負心漢一般。總覺得心裡彆扭得很。
他不點破,遲早早也不會點破,聳聳肩,道:“好的,謝謝。”
鄭崇的不自在因她的這話緩解了一些,將糕點往她的面前推了推,道:“吃吧,我晚上不愛吃甜食。”
說出這句話後,他又有些彆扭的道:“我出去散步,看見了順路買的。”
意思就是這不是給你買的,千萬不要自作多情。可是,這話好像越解釋就越是欲蓋彌彰。
遲早早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又快速的捻起了糕點往嘴裡塞。鄭崇說這話,就代表他不再那麼厭煩她。她其實是應該高興的,可是,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出來。
鄭崇那麼的討好,倒是再和她交換什麼似的。他是擔心她亂嚼舌根?昨晚上那繞在舌尖的‘嬌嬌’兩個字突然又出現在腦海中,遲早早的心裡有些悶悶的,吃在嘴裡的糕點突然沒有了味道。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說了句睡了,匆匆的回了房間。她走後,鄭崇這才是真正的鬆了口氣,將那幾塊糕點都吃掉,自言自語的道:“沒想到還挺好吃的,以前怎麼就沒發覺。”
心裡的事情被解決掉,他輕鬆了很多。起身去洗澡睡覺去了。其實他真的以為遲早早會胡攪蠻纏的,她那麼安靜,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由得想起那個乖巧的女孩子來,說起來,遲早早算是這些年和他接觸得最多的女孩子了。他並不討厭她,只是,他討厭束縛。討厭受別人的威脅。
她拿那鐲子出來,他條件反射的就想到了逼婚兩個字。這些年,他雖然獨處,但是結婚這事,卻是經常被鄭母掛在嘴邊的。只是他的脾氣怪,他們不敢逼他罷了。
他不想結婚,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從那人走後,他就沒有想過自己要結婚。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更是條件反射般討厭女人的靠近諂媚。
無論她們多美,多誘人,他的始終都提不起一點兒興致。甚至,聞到那刺鼻的香水味,會條件反射的厭惡。
他有病,確實是有病,並且,無藥可醫。也許,是並不願意醫。夜色如水,鄭崇一身浴袍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寂寞清冷的夜色,點起了煙來。
回憶從來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他,卻早已習慣這種痛苦。有些痛,時間長了,就是無法控制的習慣。
他早已習慣一個人,早已習慣痛,早已習慣冷眼看世間的冷暖。早已學會,冷漠無情。
煙火在指間忽燃忽滅,他退後一步,倚在牆上,低下頭,重重的又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的吐出煙霧。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寂寞的。想融入那些熱鬧中,可是,他已寂寞太久,熱鬧,終都成了別人的熱鬧。他,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第六章 :誰才是挖坑的
側頭看向茶幾上的卡通杯子,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