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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暖氣,遲早早只穿了一件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解開,稍微彎身就露出點點的白皙來。鄭崇抬頭不經意的看到,臉色微紅,趕緊的垂下頭,裝作鎮定的道:“哦,是嗎?哪兒的小鎮?”
遲早早沒有注意他的異樣,興致勃勃的道:“梅花鎮你知道吧?就是那個種了很多很多梅花,一到冬天就有很多遊客的小鎮。那裡的很多食物都是加了梅花做成的,很受歡迎呢。”
“還有那裡的井水,一抱那麼大個青石板砌成的井口,即便是下著雪也是冒著團團的熱氣的。可以直接喝生水,甜甜的,很清爽,比我們喝的水好喝很多。”
一說起吃喝,遲早早是眉飛色舞,邊說著邊比著那井口的大小來。鄭崇嗤笑了一聲,道:“下雪天的河水不也是冒著熱氣的?這也奇怪?”
“那可不一樣,那井口是有著霧氣的。和河水上的那種不一樣,哎哎,說也說不清,你自己去一次就知道了。”
鄭崇去過的地方多,什麼奇觀沒見過。一個連聽也沒有聽過的小鎮能有什麼奇特的?他抿抿唇,沒有接話。
他不捧場並不能打斷遲早早的熱情,她又開始呱啦呱啦的說起了那梅花做的糕點,以及花茶來。
明明是很平常的東西,到了她的嘴裡,就會變得很有趣。邊說著邊手足舞蹈的比劃。
鄭崇不答話,任由她說著,盯著棋盤。直到下完一盤才懶洋洋的道:“遲早早,說起吃玩那麼有勁,就那麼簡單的棋你也輸那麼多?”
他的那邊的棋子以及擺成了金字塔形,而遲早早的還東落一顆西落一顆的,有一顆甚至還走到別的地盤上去。
他的話的意思很隱晦,遲早早卻知道他罵她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只知道吃喝的某物。她看著殘落的棋子懊惱極了,哼了一聲,道:“剛才是我分心了,不算不算,再來一次。”
本來就是閒著無聊才玩這簡單的棋的,鄭崇也不推辭,想了想,道:“這樣玩多沒意思,要不來賭點兒什麼?”
“我沒錢。”遲早早回答道。
“我們不賭錢。”
“那賭什麼?”賭什麼都沒有,她現在真正的是身無一物。
鄭崇敲了敲茶几,想了想,微笑著道:“就賭做家務吧,請的阿姨是鐘點工,總有些事情得有人來做。讓你一直做我也不好意思,我們就賭吧,輸一盤洗一個月的碗。”
柔和的燈光下,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臉上的笑容溫和得跟誘惑小狐狸的獵人一樣。遲早早有些毛毛的,想到某人繫著圍裙挽著袖子在廚房裡的樣子,心裡又癢癢了起來。
“這不太好吧,我住你這裡,做做家務也沒什麼。”她的嘴上謙虛著,蔥白般細長的手指卻飛快的將彈珠歸為。
鄭崇的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聲音更是柔和,“沒什麼不好的,家務本來就應該一人一半的。”
遲早早對他這個說法很滿意,乾咳了一聲,示意他開始。因為賭上洗一個月的碗,這次遲早早不敢再分心。
鄭崇讓遲早早先開始走,她也不客氣,將自己面前的彈珠移了一步。鄭崇的走法是她從未見過的,很傻,一步步的走,也不知道跳。
遲早早的心裡暗暗的欣喜,哼哼,她和遲楠下這彈子棋可下了很多年了。那麼笨的下法,還是第一次遇見。
她的高興只是一會兒,待到多走幾步之後,才發覺,鄭崇那看似笨的下法,竟然將她的路都給堵死了。他依舊是一步步的走,可是,她的棋子卻不得不移往其他地方,多走很多步,才能到達預定的地方。
她不願意多走幾步,於是便將自己在前面的棋子一步步的往上移。首尾距離得越來越遠。
鄭崇很少又跳躍的時候,穩穩的一步步的走著。面上波瀾不驚,好像他堵她的路,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