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折騰累了,聞柒窩著被子瞧秦宓,碰碰他的臉,摸摸他的眼睫,很想將秦宓扒了瞧一瞧後背的傷。

當然沒有,她是那般打著關心傷患做足登徒子勾當的猥瑣之人嗎?果斷不是啊!起身時已經日上三竿,冬日將過,這太陽暖洋洋地從紙窗漏進來。

這陽光明媚的晌午,華乾殿主殿竟是關門閉戶的,門口桂嬤嬤候在一邊,聞柒上前,瞧了瞧裡頭:“姐姐醒了嗎?”

桂嬤嬤回話:“娘娘受了些風寒,身子不適,還未醒。”

無波無瀾,不疾不徐的語氣,著實聽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