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用力,手使勁抓緊白鏡川的手,下身疼得不行。

我都快疼得要昏過去了,此時白鏡川在我耳邊不停地說著話。

蔣東珏被白玉清指揮得騰騰轉……

我愛我的孩子們,不管白家有多髒,我都會守著一片淨土讓她們乾乾淨淨的長大成人。

縱使,我不在……

就像父親曾經為我做過的……我好想他,眼角突然落下一滴淚。

是我又出現幻覺了嗎?怎麼覺得像看見了父親,他笑得真好看,旁邊站著的女人是母親嗎?

可惜,看不清五官……要是讓我看看母親長什麼樣子,那該多好。

其實,我還不想死……我還想看著念念長大,遇到相愛之人,結婚生子……這些我都想參與。

可惜,沒機會了。

她會怪我嗎?

還有……他。

使完了全身力氣一樣,拼著最後那口氣,那股熱流從下身滑出……白玉清手腳麻利的剪斷擠帶,倒吊起拍了拍。

我在那瞬間聽到那嬰兒啼哭的聲音……便徹底鬆了口氣;白玉清用衣服包裹住了他,對我笑了笑說:“是個兒子,白藍!”

我笑著,總算我的願望達成了。

一兒一女,成就一個‘好’……

白玉清把他放到我耳邊,我已經沒力氣去抱起他了,只能微微扭頭去蹭了蹭他。

紅皺皺,真是醜死了……不過,長大了他會比他父親更好看的!這個我相信。

我怎麼聽到有人在低聲抽泣,誰呢?

蔣東珏徹底紅了眼睛在一旁,有落淚但沒哭出聲,那是誰呢?

原來是白鏡川……

他有兒子了,是喜極而泣對嗎?

我低聲喃喃,“別哭……我有話跟你說。”

蔣東珏不忍再看下去,挪步走遠了。只是肩膀聳動,洩露了他的情緒……

白玉清抱著他站在一邊,紅著眼睛但沒再哭,她的視線卻是瞄在地上。

瞬間,我似乎想明白了。

我說怎麼不見林北堯……他死了,是被誰殺掉的呢?

白玉清看的是他吧?他就是白少源的父親吧?

應該是了……也不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會對林北堯這麼恨之入骨。

可此時,我已經來不及再想下去了。

白鏡川握著我的手,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你想說什麼我聽著。”

我輕輕‘嗯‘了一聲說:“我有個打算……孩子讓……讓蔣東珏抱走,帶回蔣家撫養成人。”

白鏡川明顯愕然,但隨後點點頭說:“你決定就好,你決定就好……”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用力按了按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白家髒了,他不適合回去,蔣家……和蔣念一起長大才是最好的!你放心……”

他點點頭,似乎除了點頭別的都不會一樣。

我扭頭愣愣的看著破舊的天花板,喃喃自語:“挺冷的……孩子的名字叫什麼好呢?”

白鏡川徹底將腦袋埋進我臉頰,我感覺到了他的淚水,順著我臉頰一路向下……灼熱得我感到有些心酸。

他真的很傷心呢!

我能感到他的悲傷……濃濃的。

我輕聲詢問他:“你覺得什麼名字好聽?”

他的聲音悶悶的,只說:“聽你的。”

以我為中心。

他一直這樣,守著我。

以涼……就叫以涼吧。

我對他說:“就叫白以涼吧,好聽嗎?”

他輕輕‘嗯’一聲,說:“蔣吧……蔣以涼。他會在蔣家快樂的長大成人,如你所願那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