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年日國在我們這裡殺了多少人,那些日國軍人糟蹋了我們多少良家婦女,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現在只不過是玩了一個日國首相的女兒,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恨不得讓那些日國人嚐嚐我們那些婦女當年的滋味。”

文雪說道:“想不到思兒妹妹也是一個擁有強烈民族主義的人啊!”

文卿說道:“思兒妹妹這麼說倒是讓我想到一件事情。”

花慈問道:“卿姊,是什麼事?”

文卿指著我說道:“弟弟的傷勢問題。”

夏思兒以為會有什麼變化,連忙問道:“陽哥的傷勢怎麼了?”

文卿說道:“這件事說出來可能會有點過份,不過弟弟身上的傷卻可以很快好起來。”

文卿說的話引起眾女的興趣,我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能讓我身上的傷快速好起來。

夏思兒問道:“卿姊,到底是什麼事啊?妳快點說出來啊。”

文卿微微一笑,說道:“鐵弟弟,你不是控制了日國的首相嗎?如果能把日國完全控制在手中,利用日國的那些女人替弟弟你療傷,弟弟不就可以很快復原了嗎?”

花慈問道:“卿姊,妳是想利用日國的女人來為陽哥療傷?”

文卿點點頭,說道:“不錯,只是這種方法好像有點太過份了。”

夏思兒則說道:“管這麼多幹什麼啊?只要能讓陽哥的傷快些好起來,什麼事都可以乾的。”唉,她為了我還真是狂熱啊!

嘿嘿,不過對我來說,我自然最喜歡不過了,因此我說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必須等大家到齊之後再商量一下,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

夏思兒說道:“我想大家一定都會同意的,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月妹妹和玉鈴姊她們,叫她們晚上都過來。”

當天回家夏思兒的父親回籃了,晚上眾女也都過來了,玉鈴問道:“思兒妹妹,妳把大家都叫來有什麼事?”

夏思兒說道:“今天上午陽哥已經把我爸爸救出來了。”

玉鈴連忙問道:“伯父他沒什麼事吧?”

夏思兒說道:“沒什麼事,只是回來的時候精神有點差,休息一、兩天就會好了,陽哥把我爸爸救出來的時候,順便把純五狼給控制住了。”

婉倩叫道:“把人家日國首相也控制了?這太也刺激了!”

夏思兒說道:“今天我們聊天的時候,卿姊想到了一個讓陽哥療傷的辦法,現在讓大家一起商量。”

向月問道:“什麼辦法?思兒姊,妳快點說嘛!”

夏思兒嬌笑道:“就是把日國完全控制住,然後利用日國的女人替陽哥療傷。”

婉倩高興說道:“這個辦法真是不錯,只要能讓陽哥的傷快些好起來,什麼辦法都可以。”

向月說道:“這個辦法好是好,只是好像有些過火了。”

婉倩說道:“月姊,妳可不要忘了,是什麼人讓妳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年,我們又有多少人和妳一樣是被他們所害,妳怎麼會幫他們說話呢?”

向月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能夠讓陽哥快點痊癒,當然是很好,不過要控制全日國的人,這事談何容易?”

夏思兒在一旁說道:“我相信陽哥一定有辦法可以做到,陽哥,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我有吸魂在一旁相助,可以輕易的控制住這些人的。”

玉鈴問道:“阿陽,你要是把他們全部控制住了,他們會有什麼異樣嗎?”

我說道:“不會,只要我不使喚他們,他們還是會像原來一樣過生活。”

聽我這麼說,玉鈴說道:“好吧,我也同意這麼做,希望阿陽你的傷能夠快些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