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丫頭剛剛差點廢了我?”

“她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嗎?”

葉初九的內心產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正義的聲音和邪惡的理念不停的產生著碰撞。

葉初九精神恍惚地坐到了按摩床旁邊的按摩椅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是像已經做完了一切一樣“哼哧哼哧”地喘起了粗氣。

“你怎麼了?”正當葉初九準備收拾一下心情走出去的時候,齋藤靜關心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了起來。

臉上掛著淚、眼睛還有些紅腫的齋藤靜臉上寫畫著的盡是不解與好奇,哪還有半點剛剛緊張害怕不知所措的模樣。

葉初九沒好氣地白了齋藤靜一眼,悻悻地說道:“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緊出去!”

齋藤靜不覺一愣,她並沒有像葉初九想象中的那樣拔腿就跑,而是慢悠悠地下床走到了葉初九身旁,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不會是有問題吧?”

葉初九剛剛壓下去的慾火陡然就被怒火所取代,扯著嗓門罵道:“我次奧,你丫得真不愧是鑄jian的,老子讓你走還不走是吧?再不走,別怪老子不客氣!”

“我是鑄刀的,不是鑄劍的。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用這種粗暴的方式來佔據女人的身體嗎?難道你不喜歡這樣?”齋藤靜細眉輕皺地看著葉初九,她一點都不像是在諷刺或者嘲笑,而是十分真誠的詢問。

這下子,輪到葉初九傻眼了,他乾巴巴眨了十幾下眼睛,才呆呆地問道:“你剛剛……是裝的?”

齋藤靜慘白的小臉蛋上浮現出了兩抹紅暈,聲音低柔地說道:“八歲的時候,我發過誓,誰幫我殺了齋藤刃我就嫁給誰。十六歲的時候,我又發了一個誓,誰能躲過我殘月的攻擊,我就嫁給誰。這兩件事你都做到了。我媽媽說,做為一個女人,一定要學會侍奉男人。我以為你喜歡那樣,所以我才……裝成很痛苦的樣子。”

“我次奧……”葉初九目瞪口呆地睜圓了雙眼,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這實在是有點太……無下限了吧!

齋藤靜平靜地脫下了腳上那雙咖啡色的及膝長靴,慢慢將已經被葉初九扯裂的絲襪退了下去。

葉初九還沒有來得急去欣賞她那精緻的雙腿和秀美的小腳,就因為齋藤靜脫上衣的動作而將目光移到了她那與身型不副的胸部上。

葉初九今天算是徹底見識到了什麼叫童什麼和巨什麼,眼前這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小三角褲衩的齋藤靜可比他在學生時期在網咖裡邊看到那些日本愛情電影裡邊的女主演要誘人的多。

胸部雖然大的有些怪異,但這並不影響整體的美觀,恰恰相反,那對無法一手掌握過來的木瓜,更容易激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齋藤靜雙膝蓋突然一彎,整個人直接跪倒在了葉初九的身前,雙手重疊著壓在地面上的時候,她的額頭也壓到了手背上,聲音極其具有殺傷力地說道:“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春雷、夏雷、秋雷、冬雷、炸雷、串雷、悶雷、旱天雷等等等等,各種各樣的雷,在瞬間就將葉初九劈得裡焦外嫩。

他根本不敢相信,這種電影裡邊女主角才會做的事情,齋藤靜竟然也會做。

他更加不相信的是,這個剛剛還在撕心裂肺地吆喝著自己是雛的小丫頭片子,這時候竟然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並且將那根定海神針給拿了出來。

“嘖……”自打立領變翻領之後,這是二弟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葉初九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嘻嘻,它好可愛。”齋藤靜的臉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容,雙手食指動作十分嫻熟的擺弄起了那根正昂首挺胸的定海神針。

葉初九的臉色如同吃了屎一樣難看,被人如此形容自己的定海神針,他真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