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你的嫌疑最大。”

柳婷一聽這話,不由就是打了個激靈,慌張地說道:“韓哥,這事跟我真沒關係。你跟我沒冤沒仇的,我幹嘛要找人打你?”

韓濤冷冰冰地盯著她,陰聲說道:“這事,還真不好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因為不想跟我上床,才故意找人在那時候打我一頓?”

“韓哥,這跟我真沒關係。”柳婷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這整事情,根本不需要落實,只要懷疑就夠了,一旦被人懷疑到了自己頭上,那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韓濤壞笑著坐到了床邊,把雙腿分開,指著自己的褲襠說道:“有沒有關係,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

柳婷心中清楚的很,這韓濤想要幹什麼,不由就是強顏歡笑地說道:“韓哥,您都這樣了,就好好歇著吧,這事……以後有的是機會。”

“少來這套,老子沒說我要動,我是讓你用嘴給我洩洩火。”

“吱……”

韓濤的話音剛落,病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一看來人,韓濤和柳婷都是不自覺的瞪大了雙眼。

倒揹著手的葉初九大步邁進了病房,笑嘻嘻地說道:“嘿嘿,韓老闆,你好啊。”

“來……”

“啪啦!”

韓濤剛喊了一個字,葉初九手中的鞭子就招呼上了。

“啊……”殺豬般的嚎叫聲登時就傳遍了整個四樓。

雙眼眯成一條縫的葉初九不急不慢把病房門關上,笑著說道:“韓老闆,我要是你,我現在可不敢亂叫。不然的話,人都被打死了,就算是人來了又有什麼用?”

話說完的時候,葉初九就扭頭看向了嚇的花容失色的柳婷。

黑色的魚嘴細高跟,黑色的細網絲襪,黑色的深V大開叉修身晚禮,再加上柳婷那一米七五的身高和三十六E的身材,直讓葉初九看的是口乾舌噪。被極具侵略性的放肆眼神打量著的柳婷,嚇的不由就是捂住了胸口。

葉初九朝她咧了咧嘴後,便是將視線重新移到了韓濤的身上。

“你……你到底是誰?”

此時的韓濤,完全沒有了剛剛罵街時的雄氣。倒不是說他膽小,而是擱誰碰上這種事情,怕是都會沒了脾氣。這人家都敢直接上醫院裡邊來打你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把玩著鞭子的葉初九面帶挑釁地看著韓濤說道:“我覺著吧,這個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幹什麼,你說呢?”

看著那條佔著自己鮮血的鞭子,韓濤的心臟就跳到了嗓子眼,他欲哭無淚地說道:“大哥,你到底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啊!”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啊,我認識你就行了。”葉初九不以為然地笑道。

使勁往牆邊退的韓超身上那剛剛縫合的傷口,有大片都已經開線,紗布在眨眼之間就被鮮血染紅,韓濤強忍著那撕皮裂筋的疼痛,哀聲說道:“大哥,我韓濤到底是得罪你了,還是得罪僱你的人了?不管怎麼著,你給我劃條道,我也好知道應該怎麼做啊!”

葉初九笑嘻嘻地坐到了床上,從口袋裡邊掏出煙來,客氣地遞給了韓濤一根,見韓濤不接,他這才把煙叨在自己嘴裡邊抽了起來。深吸一口煙後,葉初九才笑呵呵地看著韓濤說道:“韓老闆,看來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韓濤瞪大眼珠子看著葉初九,使勁想了半天,也沒有在腦子裡邊找出有關葉初九這張臉的記憶,他無奈地搖頭說道:“大哥,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我給你提個醒,咱倆在十年前見過!”葉初九輕聲說道。

“十年前?”葉初九這話,一下子就被韓濤給弄愣了。

眼前的傢伙不過是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