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傳送玉符,五指驀然揚起一簇濃郁的靈焰,以燃燒自身靈力為代價瘋狂催動此玉符!

整個傳送大陣如今只差一步就完成,眼下雖然無法以玉符之力開啟傳送,但腳下大陣依然發出響亮的嗡鳴聲,無數四色靈光從光罩外瘋狂湧來,漸漸在羅羽眼前化為一道尺許長的黑色細縫,這些地火水風之力一邊瘋狂穩固這條細縫令其不至消失,另一邊又吃力的將細縫一點點撐開擴大。

這時,局外站立不動的二女,只見到一片濃郁的四色光霞懸浮在高壇之上聚而不散,大片的四色霞光一直未曾停歇的朝光霞中注入,使得四色光霞越來越濃密粘稠,不住的旋轉長鳴,彷彿一個倒掛的巨大漏斗,一端若有若無的連線著下方的四色光罩,形成某種無法說清的聯絡。

嚴靈素雖不精通,但耳聞目染之下還是知道一些傳送陣的關鍵處,因此看到這裡,臉上的擔憂逐漸化為緊張興奮之色。

至於此時陣法中的羅羽,卻並未關心黑色細縫的成形情況,反而目不轉睛的盯著腳下傳送陣,只見陣法光濛濛的表面,隨著逐漸的運轉,竟開始出現一些細若遊絲的紋理,通常不在同一地方出現,有時更只是一閃而過。

但羅羽卻憑藉其對陣法的敏銳感知和過目不忘的能力,一絲不漏的精準記下了每一次閃過的紋理所出現的位置。

片刻後,手中靈符威能耗盡,徹底化為了一片齏粉,羅羽卻置若罔聞雙手輕放下,深思了起來,也不知過去多久,羅羽面上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同時手掌再次一翻,輕輕抓住了面前漂浮的數十根翠綠晶絲的一條,絲毫誤差沒有的將之安放在記憶中陣法上的某個地方。

綠光一閃,彷彿無聲無息的就此融入了白濛濛一片的光陣中,很快煙消雲散。

下一刻,羅羽再取走另一根晶絲做相同的舉動,而得到了同樣的結果。

如此這般就在羅羽不厭其煩的重複一遍又一遍時,遠在百餘里外被一片煙霞所籠罩的花谷中,四周被群山遮蔽望不見四方天際。

而這片花谷中遍地都是鬱鬱蔥蔥的花木枝葉,但這些樹木花草一個個生長的極為旺盛,雖高矮參差不齊,重疊錯落,但均在丈許高至十餘丈高不等,遠非尋常所見凡木凡花所能比擬。

在這片詭秘的花谷中間,有一顆粗如屋舍的古樹,二十丈來高,站在下面遠遠望去,樹冠仿若雲霄沒有任何區別,此數枝葉向四周層層展開,濃密的擠滿了每一寸空間,看不見一絲多餘的空地。

可仔細一看,又不是如此,在濃密如迷宮般的群葉包裹中,有一處不高的枯黃色落葉堆,其上是百餘根盤曲虯結的粗大樹根,從厚軟的落葉中供了上來,匯聚在一塊,像是一處人為造出的淡黃色木臺,此淡黃色的木臺正好位於美輪美奐的漫天花木之色中,宛如幽谷空亭,好不別緻!

如此仙境般的地方靈氣自然不會差,清楚此地情形的修士更是深知谷內谷外的靈氣濃度有天壤之別,而花谷中靈氣最為精純的地方,又屬這顆參天巨樹的附近。

此時木臺上早有八位黑衫修士盤坐在那裡不知多久了,每人手持一塊尺許大的黑色木盤,與羅羽手中的模樣相似,但似乎更大,繪製的符文更密一些。

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此八人的修為均深不可測,竟是清一色的結丹期修士。

其中修為最高的兩人,一個是隱藏在寬大黑袍中的紫面中年人,神色間時而閃過一絲威嚴不凡的氣勢,一看就是位高權重,經常發號施令之人。

另外一人是為駝背老者,但詭異之極的是,此人面色一點不顯蒼老,反而紅潤如嬰孩,恐怕只有臉上的白鬚和目中的滄桑之色能證明其真實年齡。

“諸位既已到齊,未眠夜長夢多,現在便開始施法吧,相信劉某不在的這幾天,諸位已在丹老的傳授下